坐实御史台和太学生们的弹劾谩骂之词呀!”
张秉义本就没喝醉,听完霍子玉的话,当然明白他说的都是事实,尤其是第二条,简直是戳了他的心窝子,御史台做的太绝了、太学生骂的太难听了。
“哈哈哈哈,我喝多了,一时嘴快说着玩的,侯爷莫当真呀!”张秉义说着,连忙敬酒,与霍子玉再干了一大杯后,装作喝醉,安排霍子玉和韦丛安心用餐后,自己由副官和卫兵扶着回帅营休息了。
两人简单吃了一些,又打包了几个苹果和梨子,便继续赶往长安。
路上,二人分骑两匹马,韦丛认真地对霍子玉道:“我感觉这个张秉义迟早会反。”
霍子玉笑着对韦丛说:“何以见得?”
“他有野心,”韦丛道:“我看他说御史弹劾他说的话时,他望着你的眼神充满了狡猾和试探,所以我感觉那个御史应该是说中了他的心思。”
“哈哈哈哈,”霍子玉笑着说:“丛姐,如果一个聪明人有野心,那就可怕;但如果一个蠢人有野心,那反而不可怕。”
韦丛闻言,依然严肃道:“可是古今以来,华夏最不缺的就是愚蠢却占据高位,然后做着荒唐事的人呀。”
霍子玉闻言,收起笑容对韦丛道:“丛姐说的有道理,所以我和仲初已经想好怎么对付张家兄弟了,他们想抱成团,我们偏要拆散他们,各个击破!”
末了,霍子玉补充道:“想在我眼皮底下做大、割据一方,想都别想!”
韦丛闻言,粲然一笑道:“你说的仲初,是不是王建王仲初?”
“哈哈哈,对呀,他虽然比我年长好多,都快能当我爹了,但我们一见如故,关系很好,他就跟我兄弟一样,怎么,你认识他?”
“倒不认识,不过听父亲提起过他,父亲夸他学识渊博、谦恭知礼、足智多谋、文武双全,是难得的宰辅之才!”
“哎呀,可惜了!”霍子玉叹道。
“什么可惜了?”韦丛疑问道。
“你刚说的这么好听的夸赞之词,可惜仲初他没有亲耳听到,要是听到了,他得高兴的把嘴都笑歪!”
说着,又对韦丛道:“就冲你刚才夸奖他的这些话,他一定对你另眼相看!”
“咯咯咯咯,”韦丛闻言,一笑倩然:“你的兄弟们会喜欢我么?”
“他们要是敢喜欢你,我就揍死他们,哈哈哈!”霍子玉调侃道,引得韦丛笑的花枝乱颤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