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饶命啊,小的们也是害怕平西侯,哪敢阻拦啊?!”
正在这时,从城中跑来一名锦衣卫,向刘英利打过招呼后,拱手对刘冬道:“刘旅长,锦衣卫的兄弟们看清了,是魏博节度使田绪家的四公子,田季安!”
“田季安?他来同州干什么?”姜可元大奇。
“小的不知道,田季安从城南闯进,然后在城中没有任何停留,直接从北门跑了,兄弟们看到北门外有近百名田家士兵,他们还在北门辱骂锦衣卫和禁军是饭桶!”
“艹!”姜可年气得怒骂一声,说完打了自己两个大耳瓜子道:“田家跟咱们几乎是明牌对打,结果咱就这么光天化日的被田家人当猴子一样耍着玩!”
刘冬闻言,何尝不是感觉耻辱?不由得咬牙切齿道:“管你是田老四、田老几,老子今天必须杀了你们!”
说完,翻身上马道:“二位姜兄弟留下坐镇同州,我留下一半人协防南北城门,你们记得任何人不许放进去,其他人,随我去追!”
刘冬带人来到北门外,根据锦衣卫哨探反馈的信息,一路追踪,在赶去华州的路口却巧遇三人,借着火光,刘冬看清了来人面目,惊呼道:“田老倌?!”
“曹尼马的,我以为你个老不死已经出了潼关,没想到你居然敢来同州!”刘冬看到田绪,再想起自己被田仲武、田季安戏耍的一天,火冒三丈,一挥手中长枪便要刺死田绪。
“刘冬!休得造次!”田绪身边的一名卫士大声斥道。
几乎被愤怒冲昏头脑的刘冬闻声忽然停下手:“师长的声音?!什么情况?你是……”
“何止师长,特么副师长也来了!”田绪身边另一名身上和脸上都是泥巴和血的卫士笑道:“田家父子兄弟戏耍咱们,大统领便使计让我们假扮田老倌也来同州搅合搅合,你先瞅瞅,旁边那个师长你能认出来么?!”
野诗良辅抹了抹脸上的泥巴和血,刘冬这才算认出来,正要下马行礼,李愬道:“行了,咱们特战师没这么多礼节!”
野诗良辅沉声道:“刘冬,怎么回事?大统领不是让你在同州以逸待劳陪田老二玩一把么,你怎么领人往华州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