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子玉知道,田仲武的路,他们已经全部推算过一遍,基本没有漏洞,所以听完王建的话以后就笑了。
“就等他咬上刘冬的钩了!”关松笑道。
“嗯,是时候让英亮准备一番了!”霍子玉笑着说。
“回禀大统领,万事皆备,就等明晚了!”
关松、王建走后,霍子玉便练起了功夫,没等他练多久,霍东来报,道是李愬来访。
霍子玉亲自起身去二门外迎接,李愬笑着说:“这都快寅时了,我就不进去打扰了,咱们兄弟在这二门外说就挺好。”
“愬哥,能让你此刻从军中赶来这里,定是大事吧?”霍子玉笑道。
李愬闻言,不好意思的说道:“嘿嘿,听说你要干一件大事,能不能带上哥哥我?”
“愬哥,谁告诉你的?”霍子玉闻言,微笑着问道。
“兄弟你可别多想,你的事都是机密,我可没打听,也没人跟我泄密,是我自己推测出来的,”李愬连忙道:“你看刘冬、姜可元兄弟都派了出去,连老郝二师的刘猛和虎团的张兴佐都派了出去,良辅兄都要出去公干,还有张秉良,刚才由老王亲自送行,出了大营,这些肯定都是你的命令,我又不是傻子,还能猜不出你要干大事?!”
“哈哈,愬哥聪明!”
“所以能不能带我一个?!”李愬顿时双眼放光问道。
“愬哥,你也知道,特战师如今可是能走的都走了,良辅、刘冬、姜可元、姜可年,师长和三个旅长都出任务,你要是也走了,特战师可就没人坐镇了!”
“这……我也知道,就是因为都走了,也不多我一个啊,哥哥今天看你在校场那个大发神威的模样,死都想跟你一起出去赶紧搞点大事啊!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你不能不带我啊!”
“愬哥,军令已发,一切准备也已经妥当,尤其是天策军与锦衣卫人员对接也已经安排好,现在改……不好吧?”霍子玉解释道。
“这……说的也是,”李愬的眼神瞬间黯淡了下去。
霍子玉见状笑道:“真想去,也不是不行,只是……”
李愬闻言,激动道:“只是什么?”
“只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很危险的哟!”
“哎呀,我的亲兄弟啊,你就赶紧说吧,危险我不怕!”
“哈哈哈,”霍子玉见状一笑,也不再卖关子,肃然道:“愬哥你也知道我们成立特战骑兵的初衷,要做的就是一些机动灵活甚而又重要艰巨的任务,我的条件就是,未来如果有需要长途奔袭的艰巨任务时,我希望你能担当起来!”
“没问题!效大汉冠军侯,奇袭匈奴而大破之,这正是哥哥我此生最大的追求啊!”李愬听完霍子玉的话兴奋了起来:“兄弟啊,这样的任务,以后请务必交给我!”
“愬哥能喜欢就好!”
“必须喜欢!”李愬说道:“良辅兄功夫高强,经验丰富,而且个性沉稳,不喜兵行险着,这跟哥哥我恰好相反,我就喜欢不走寻常路,所以你说的长途奇袭的任务特别适合我!”
“嗯,好,那愬哥回去准备下,明晚和良辅兄我们一起出发。我明日上午再发一道密令,任命杨义为特战师代师长,明晚生效,在你们回来前暂时管理特战师。”
“太好了!”李愬闻言大喜,开开心心地走了,霍子玉则回房继续练功,一夜无话,不表。
第二日霍子玉谢绝了一切娱乐,专程去了一趟天策军大营,当着杨仁、马瑞增等人的面发了一道军令给杨义,由他从下午酉时起认特战骑兵师代理师长,暂时管理特战师。
随后又与王建、张秉全、野诗良辅、李愬再次确认了一遍行动方案,这才放心地回了家。
下午申时正,第一波藩王、节度特使、地方官即将出长安,田家父子果然来侯府找霍子玉辞行。
田伯文、田叔方、田季安三人进得霍府后,田绪也进去了。
田叔方身背硕大的包袱,自道是父亲给母亲买的颜真卿真迹,由他背回魏博,然后与自己母亲合葬。霍子玉也不点破,几人便喝酒。
而田伯文却道:“这都要分别了,且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见到侯爷,酒杯不痛快,不如换大碗!”
霍子玉大笑同意,派人上了十个大碗喝酒,田伯文与霍子玉二人,连干三碗!
此时,田绪向田伯文使眼色,田伯文会意,对田叔方道:“三弟,安禄山有言,兄弟之情,不喝三碗不够刚,你说你要跟侯爷喝多少?!”
田季安随即也赶紧怂恿田叔方与霍子玉连干三碗。
田叔方害怕自己父亲责备自己,但田绪却意外地同意了:“叔方,平西侯乃当世第一豪杰,与大英雄喝酒,三碗又如何?喝吧,为父不会怪你!”
田叔方闻言,赶紧放下锦盒包袱,和霍子玉连干三碗,还没说完崇拜霍子玉文采与功夫的话,就醉了,霍子玉赶紧扶住了他。
田绪先是假意责备田叔方没出息,然后说扶田叔方上车,田伯文本来要扶,但是田叔方一直拉着霍子玉絮絮叨叨的说着模糊不清的话,霍子玉无奈,只得由田绪引路,扶着田叔方出府上车。
“侯爷,咱就不进去了,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