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周,何文杰让香港公司联系韩春明,告诉他之前得订单发错了,现在要多加两倍的订单量,但是交付日期不能改变,并且强调这批货要的很急,一定不能出现任何问题。
韩春明挂断电话后马上联系五金厂让他们赶快提高产量,但是现在五金厂还有杨华建的订单也是一周后交付,这就让五金厂很难按时完成韩春明的订单。韩春明在听到这一情况后又紧急联系杨华建说明情况,杨华建对韩春明说道:“我理解,既然这样你就转告五金厂先抓紧生产香港那边的订单,我这边我先想办法拖一下,不过这事就我们几个人知道,千万不能告诉外人五金厂是因为要完成香港的订单才延后我们的产品的。不然我这边不好交代。你一定要转告五金厂那边,这件事一定要保密。”
“我明白,那就多谢你了。”
“别客气,千万要保密啊。”
“你放心,我知道你的这个客户很重要,前些时间何文杰都和我说过了。”
韩春明挂断杨华建的电话后又马上联系五金厂,他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成了何文杰和杨华建报复程建军的工具人。
一周后,何文杰打电话给韩春明,“春明,明天的飞机你可别忘了。”
“明天?唉,你不打电话我还真就忙忘了,后天香港那边的订单就要发货了,我还得盯着点。”
“这事还用你亲自盯着啊,交给别人不就可以了。”
“以前我就找别人盯着了,可是这次那边挺看重的,再三叮嘱我别出问题,我有些不放心,所以就亲自盯着了。”
“没事,香港那边的习惯我了解,你要是不放心就把这事交给杨华建和毛地图他们,让他们帮忙盯着点,正好让杨华建去五金厂和他们商量一下订单的问题,看要几天能生产完他的订单。”
“也好,有杨华建盯着我也放心。”
“翌日,何文杰、韩春明和破烂侯三人坐飞机飞往香港,去接受何文杰从海外带回来的那批古董。”
因为何文杰之前已经决定要把公司的重心放在深圳,所以在何文杰的安排下,原本的深圳办事处已经变成新的公司总部,同时深圳这边的工厂也在抓紧时间的建设当中,何文杰靠着港商的背景,在建厂房的同时又圈下了好大一片土地,而且这片地何文杰是以盖职工住房的名义买下来的,是可以盖房子的。再过二十年这片土地的价值不知道要翻上多少倍。
何文杰一行三人到深圳后,早有人在机场等待三人,等三人下飞机后就直接开车送三人去酒店,然后在何文杰的吩咐下,他把车留下就离开了。
破烂侯到酒店后,说道:“行啊,小子,没看出来你在深圳也有产业。”
“哥们,你在深圳这边有什么生意我怎么不知道?”韩春明也疑惑的说道。
“这可是秘密,我要是没有点赚钱的手段,哪有能力到国外去买古董,我说二位,前两天我还得到一个消息,三天后上海有一个私人拍卖会,二位有没有兴趣去开开眼。”
“上海?那地方现在就有古董拍卖会了?”
“我都说了是私人性质的,我问过了,是一个富二代,老人去世了,留下了大笔的遗产又带不走,所以想要把家产都卖了换一笔钱出国。据说他家长辈手里有鸡缸杯。”
“鸡缸杯?消息可靠么?”
“当然可靠了。”
“去,必须去,不过我这次来没带钱啊,唉,眼见宝贝就在眼前又拿不到。真的是气死我了。”破烂侯郁闷道。
韩春明却看着何文杰问道:“他要的是美金吧。”
“没错,不过我兜里的美金不多,你别想打我的主意。”
“你有多少?”
“十万。”何文杰其实手里有三十多万的美金,这还不是他所有的美金,要不是怕影响到公司的正常运转,何文杰至少还能抽出来十多万美金。不过有三十万也够了,这年代能拿出三十万美金买古董的人还真没有。何文杰的目标不仅是那个鸡缸杯,还有那个败家子的祖宅。他手里可是有一整座洋房的地契,虽然现在房子里住了很多人,但是只要有房契和地契在手,何文杰自然有办法把房子里的人请走。这年头住洋房可不是一个好的选择,如果何文杰给那些人安排到新盖的楼房里,他们一定会高高兴兴的离开。
何文杰陪俩人在深圳转了一天后,第二天三人到码头去领货。整整一天的时间,破烂侯和韩春明跑前跑后的忙碌着帮何文杰看着工人们把古董运到何文杰事先准备好的一间厂房里。等所有古董都送到后,俩人一起动手把古董的保护架小心翼翼的拆下来,每拆一件古董,俩人就仔细欣赏一番,一直忙碌到晚上十点多,俩人终于把所有的古董都拆开了,这时俩人才反应过来这里的古董虽然很多,但是都是很普通的古董,这里连一个精品都没有,更别说那个让他俩心心念念的转心瓶了。
何文杰没有和俩人一直待在仓库看古董,他把俩人送到仓库后就忙自己的事去了,杨华建告知何文杰,程建军已经按照他们计划的那样把这批要发往香港的唐氏螺母扣押了。何文杰想了想说道:“哥们,要不你俩先到香港躲两天。我打算开一家外贸公司,在深圳建厂,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