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拍马屁一说，但好像，以自己如今的身份确实够资格被人拍马屁，想着，他转头看了眼啸冬媚。
拍马屁，不像，这女人怎么可能拍马屁，但自己又没得罪过她，不应该想捧杀自己，难道是有求于自己？
“杨华，怎么了？”啸冬媚发觉
杨华一直盯着她看，有些不自然。
杨华尴尬道：“那个，啸冬媚小姐，我想问问关于宛神牌争夺一事！”
啸冬媚柔和笑道：“大概情况你应该从钦天殿查到了，一些机密信息，以你的权力应该也能查到，还想知道什么？可以问我。”
杨华沉吟，看向啸冬媚，说道：“十七个家族就因为宛神牌争夺可以团结一致？最强三大家族始终把控宛神牌，等于说另外十四个家族就是附庸，我可不可以这样理解？”
啸冬媚目光一闪，再次捋了捋秀发，笑道：“你的观点跟常人不太一样，别人思考的都是宛神牌如何争夺，十七个家族有哪些青年才俊，又跟哪些其它势力交好，你更关心团结问题？”
杨华点点头，他确实好奇，与其说十七个家族争夺宛神牌，不如说三大家族争夺，另外十四个就是陪衬。
啸冬媚想了想，看向杨华，认真道：“群狼环伺，羊会寻找猎犬的保护，哪怕等待它的是被猎人烹杀！”
一句话，解释清楚了宛州格局。
杨华神色凛然，虽然这女人没有说那十七个家族一个字，但一个简单的比喻却能让他理解一切，十四个家族宁愿寻求另外三个家族保护，也不愿被其它州的势力瓜分，这，是弱者的悲哀。
大陆上处处充斥着这种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