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这个场面都会显得异常尴尬。
要换做别人,可能已经当场找个地缝窜进去了。
可白菌不是别人,他不但不尴尬,甚至还饶有兴致的反打量着白巫师,脱口就是轻嘲:“看起来,你现在的状况不是很好呢。”
一朵猩红的玫瑰贯穿着白巫师的心口,鲜血顺着玫瑰的茎秆流入花苞中,一滴一滴顺着花瓣溅落,染红了胸前的一片白袍。
看起来,袍子似乎还是新换的,没有之前染上的血手印。
这样的情况,怎么看也不会好。
白巫师紧抿着唇,对他的嘲讽一言不发,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骨节攥的发白。
不过他不理白菌,不代表白菌能放过他。
黑巫师半俯下身,浓墨色的黑色眼眸宛如深渊一般凝视着他,轻声低语道:
“这些玫瑰以欲望为食,欲望越盛,玫瑰盛开的速度越快……白巫师,你现在,在想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