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这个若雪心机瞎用,就算她是司马炎赏赐的,李羲也敢让她消失。 目送两女离开,李羲站在原地发呆,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直到许暄路过叫了李羲一声,方才回过神。 “暄儿。” “怎么了?” “晚上等吾。” 许暄翻了个白眼:“你不去新妇那?” “她…呵呵,不过是个异域之人,而且心机太深,还是少去为妙。” “那好,妾可可就等着夫君了哦~” “一定去。” 说着,李羲还摸了一把许暄的脸蛋。 惹的许暄好一番娇嗔。 …… 李羲却是说完转身就走。 很快,夜幕降临。 也到了该赴约的时间了。 若雪和许暄选哪個,这还用考虑嘛? 肯定是选许暄啊。 李羲虽然好色,但念旧。 若雪那边是左等右等都等不到李羲,若雪不由暗暗想道:“难道妾做错什么了?” 若雪不知道,她错就错在不应该对杜文君不敬。 另一边,李羲已经抱着许暄入睡了。 艰辛劳作了一个多小时,也该休息了。 … 第二天早上,李羲在院子里散步,然后就看到了一脸疲惫之色的若雪。 若雪看到李羲后,更是露出了满脸幽怨之色,几步就来到了李羲跟前,娇嗔道:“将军可真是薄情寡义啊,不是说好昨晚要去妾那里嘛,怎么没来啊。” “临时有事,你这脸色…不会一晚上没睡吧?” “将军迟迟不来,妾也不敢休息啊,还是天亮时眯了一眼。” 说话间,若雪已经挽住李羲的胳膊了,娇滴滴的说着:“将军真狠心。” “在吾家,小聪明少用,懂?” 若雪脑袋很灵光,虽然她来自很远很远地方,不是中原人,但也清楚李羲这话的意思。 若雪开始想昨天自己哪里做错了,总不能是…因为见到杜文君时问的那句话吧? 若雪思来想去,觉得恐怕就是因为那句话。 早知道就直接夸了,这下可好,恶了李羲,日后怕是不好过喽。 其实这句话也没多大问题,最大的问题就是她碰上了李羲。 “妾知道错了。” “文君是吾妻,懂?” 若雪心道:果然是这样。 若雪也已经暗暗决定了,以后少得罪杜文君。 眼前这个男人可不像把她送到中原来的那人说的那样喜新厌旧。 “妾知道错了,妾…现在是将军的人,只希望将军不要丢弃妾。” “乖乖听话,一切好说。” “嗯~” “今晚吾去找你。” “不会又撇下妾一夜不来吧?” “不一定,看你表现。” 若雪眼前一亮,立马开始施展浑身解数,想让李羲动容。 她本是被进献给司马炎的,现在司马炎又把她送给了李羲,自然是要用一切办法把自己印在李羲脑海中,省得再被丢弃。 若雪缠着李羲腻歪了,但光能过手瘾,不能提枪上马,李羲的兴致就也没那么高了。 还不如多去看几本书籍呢。 若雪觉得差不多了,便凑到李羲耳边,轻轻吹气儿:“将军,要不我们现在…” “你们那里的人脑子里都只有这种事吗?” “啊?将军怎么了,妾…做的不好吗?” “吾饿了。” 李羲没理她,直接走开了。 若雪难受极了,这个男人根本就和说的一样,心思太难琢磨了。 若雪的出发点就不对,她不琢磨李羲的心思便是最好的。 非要自作聪明。 …… 李羲填饱肚子,韩寿就来了。 韩寿其实经常来,而且每次来都带了不少贵重东西,李羲也都是把那些东西给卖掉换钱了。 李羲虽然不知道韩寿为何经常来给自己送钱,但每次都是热情的接见他,不求回报的送财童子谁不喜欢啊。 “德真,又让你破费了,往后再来就不要带这么多东西了。” 韩寿却是摇摇头,“这可不行,您是长辈,晚辈来拜访又岂有空手来的道理啊?” “伱不怕把钱花完了?” 韩寿听到这话哈哈大笑道:“叔父怕是不知道吧,侄儿我的钱多如牛毛,根本不怕花完。” “多如牛毛啊,你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据李羲所知,这个韩寿虽然是韩暨的曾孙,但家里也没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钱财啊,更没做生意,不会有这么多。 韩寿解释道:“是外舅给的,不知道叔父听说过石崇吗?” “石崇啊…呵呵,倒是有所耳闻,怎么了,这关他什么事?” “这个石崇很有钱,而且,他在讨好我外舅。” 说到这,李羲已经明白了。 这石崇真是白有钱,居然在巴结贾充。 不过贾充乃至是整个贾家的确能够让石崇巴结的。 贾南风又是太子妃,榜上了贾家官爵不愁啊。 因为韩寿是贾充的女婿,韩寿也跟着沾了光。 在和韩寿的交谈中,李羲得知,韩寿和贾午的儿子韩谧要过继给儿子早夭的贾充。 韩寿说这话也没别的意思,就是想邀请李羲去赴宴。 “哦,既然是这样,那吾是该去。” “叔父您要是不去的话,侄儿我都不好意思回家了,怕是又要被外舅说教了。” “哈哈,为了你不被太尉说教,我肯定会去的。” 时间的三天后,李羲既然答应了,就一定会去的,又聊了一会后,韩寿便离开了。 晚上,李羲拿下了若雪,偶尔换个口味的确不错,有别样的感觉。 说来也怪,这个若雪虽然是从西域来的,但皮肤却是白的离谱,也难怪司马炎会叫他若雪了。 还真是肤如雪啊。 李羲问她是从哪来的,她说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