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去帮忙救火?”
曹管事刚想应下,一挑眉想起刚才小郎君最后的那句交代,连连摇头摆手,“不去不去,先把咱们的船挪开些,才是要紧事。”
“另外,通知下去,今晚开始加紧巡防,不要和人起冲突,有事随时报我。”
双手一揣,静静看着康王府码头的冲天火光。
康王府,要变天了。
……
“嘭嘭嘭!”
子时三刻,康王府的府门被砸开。
报信的船工顾不得往日礼仪,大喊着冲向康景鸿的宅院,一路吵醒不少人。
“世子爷!世子爷不好了!码头烧了!船都烧了!您快亲自去看看吧!”
船工扒在门外,声调带着哭腔,腿直打哆嗦地往下跪。
烧了?烧得好啊。
康景鸿压下被吵醒的怒火,沉不住气的狗奴才,事办成了,明早再来邀功领赏也等不及。
他披着单衣一把拉开卧房门,看见面色苍白、一脸惊慌的船工跪在门口,一愣。
“世子爷,咱们的船全烧了,连这些天装船的货一起。”
康景鸿没反应过来,一脸疑惑,垂眼暼着跪在眼前的人。
“什么意思?”
下人满脸冷汗,咽一口口水,又小心翼翼重复了一遍。
康景鸿一把提起面前人,“废物!真他妈的废物!”
“你们能干成什么!?”
“备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