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模样还算是周正,可眼下那一片的青黑色,叶瀚知道这人绝对不是一个好人。
“还真是牙尖嘴利,希望秘境你也是如此。”
这人冷哼一声走了,叶瀚抱着胳膊,一动不动。
“鬼头宗,善用人的魂魄,很是阴毒,刚刚的这几个人,算是挺有本事的,可也不足为惧。”
叶瀚点头,他刚想问什么的时候,就听一个人用最慵懒的声音,说最蔑视的言语。
“废物,别挡道。”
这五个字,让叶瀚下意识的皱眉,而古生抬头,紧锁眉头,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怎么?废物,有意思?”
这人见古生和叶瀚没动,就继续挑衅,叶瀚趁此机会打量这人。
身高八尺,没有眉毛,可眼窝却深陷,嘴唇薄如蝉翼。
一身玄白相间的袍子之上,金丝银线绣的一个刘字。
刘家人?
难怪如此狂妄。
“刘少爷,每次都挑衅我们玄天宗,可是爱上了这里?”
古生隐忍不言,可又不想躲开,因此一直僵持着。
宗主领了牌子,就看到了这里的情况,忙过来笑眯眯的问着。
这个刘少爷听了,撇了一眼宗主:“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风驰你这个老不死的
啊。”
风驰却也不恼火,依旧是笑眯眯的:“哎呀,我这身子骨好的很,可轻易死不了,不知道刘家主近来如何?身子骨还好吗?哎呀,我听说他被气的卧床不起,不知是真还是假啊?”
刘少爷脸色微微一变,而后冷冷的说:“不劳老不死的人记挂,我家主好的紧。”
“哎呦,那就好,那就好。”
宗主这不急不缓的模样,让叶瀚对他更加刮目相看。
“看这天时尚早,咱们聊聊?”
随着宗主的话,诸位长老有意无意的把他围住了。
而一直没说话的大长老突然开口,他这话,让刘公子脸色再一次难看。
“刘公子,刘木林,刘家二房大公子,庶出长子,虽说非是嫡系,可也深受宠爱。母亲李氏,为人温婉,早年过世。”
大长老说到这里,顿了顿,继续说:“本应顺利,虽说无法获得家主之位,可也会有一生荣华富贵。可一切都在刘公子十二岁那年改变。一十二岁,按照族中规矩,要滴血试柱,认兵器,以求未来可精进。其他的人顺顺利利,唯独到了刘公子这里,突发了变故,原来,刘公子并非是家主亲生之子,这虽说是……”
大长老喘了喘气
继续说:“虽说是丢人之事,可是,只要你是刘家之人,倒也无妨。奈何,奈何……你……刘家人都不是。”
这句话,让叶瀚也是一愣,他没想到这人的出身如此的不可思议。
刘公子想打断大长老,可他并没有停下的意思。
“原来,刘公子的出生是因为李氏被人玷污,那人与刘家仇深似海,本意是想击杀刘家主,可阴差阳错去了二夫人房中,借着月色,觉得二夫人貌美如花,便动了淫邪之意,如此一夜,刘公子出生了。”
“而刘公子的生父,乃是上一任的……”
“住口……”
刘公子炸了,他一下子拦住想要说他生父身份的大长老。
他怒目而视,眼神之中充斥着杀意。
“老不死的,你找死。”
他的这句话,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而叶瀚摸了摸鼻子,诛人诛心,这短处揭的,换谁谁都杀人了。
可这人,也是自讨苦吃,张嘴闭嘴的骂人。
叶瀚挑眉继续看热闹,而大长老不急不缓的说:“这事您不愿意听?也行,您的生父我也不想说,毕竟现在还不是时候。可是您的事迹,老朽闲来无事,也是可以谈谈的。”
大长老围着他转圈,而后
慢吞吞的说:“刘木林,年约二十有七,人模样,倒也是风流倜傥,为人……这话,怕是一言难尽。为何如此说?这刘公子,贪财好色,勾栏院里的常客,赌坊之中的宿主。”
叶瀚听着这个铺垫,看着他那泛着青黑的眼底,心里有些答案了。
怕是这人,不是一个善类啊……
而大长老看着刘公子,笑吟吟的继续说:“这刘公子,开始的时候,寻花问柳倒也是无伤大雅,可这后来吗……”
原来,这刘木林寻花问柳觉得无法满足内心的空洞。
然后,他开始四处的祸害良家妇女,他祸害的人,不计其数。
人命更是不计其数,他的手段残忍,更是令人发指。
可他仰仗着身后的刘家,更是肆无忌惮,至于说刘家对他的身份,因为他母亲的缘故,众人统一口径,他就是刘家人。
他的举动,可谓是人神共愤,但是在这里,敢和刘家抗衡的人,只有四大家族。
可四大家族又是常常自身难保,因此,只能是放任他如此祸害人。
这百姓家中,谁人没有兄弟姐妹,父母啊?
他这种做法,属实是让人愤恨不已。
这里的事,本来就惹人注意,众人慢慢的围过
来。
如今听了这事,都是目露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