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佑立马让管家去把那个小侍赶出去,就算卖到花楼也无所谓,反正是不要再看见他就行。
管家领了命令,赶紧去查刚才那个小侍是谁,对着府里的小侍名单查了许久,挨个数了之后,还是没找到那个小侍,那人仿佛就是瞬间蒸发了一样。
不管如何,好歹是合了张佑把人弄走的心意了。然而他不知道的是,那个小侍如今已经揭开面具,正以本来的面目陪楼潇在酒楼里坐着呢。
古棉长的精致又好看。不看他作弄人的性子,单单是往一个地方一坐,垂眸安静喝茶时,倒是美的不可方物,尤其是眼尾微撩,眼神带着酒意似得,朦胧好看,眼尾的那颗泪痣,更显妩媚之色。
楼潇来到酒楼,在靠窗的地方寻着这人,周围桌子上的女人,眼睛或多或少的往他身上看。
“点了吃的吗?”楼潇坐在他面前,笑着问他,“怎么今天不易容了?”
古棉撩起眼皮瞥了她一眼,下巴微抬,“我今天不是古棉。”
楼潇好笑的看着他,“哦?那你今天是谁?”
她低头想翻个杯子倒口水喝,然而桌子上只有一壶茶,一只茶杯。那只茶杯此时正抵在他色泽柔和的唇边。
“我今天有别的身份。”古棉习以为常的将手里的杯子递给她。楼潇则往里面添杯水,就这么喝了。
古棉见她与自己共用一个杯子,眼底笑意闪过,看着她的嘴巴说道:“我今天是花楼里的头牌,棉棉公子。”
楼潇一口气喷了出来,幸好古棉闪的快。她一边跟他道歉赔罪,一边抵唇轻咳。
“头、头牌?棉棉公子?”楼潇咳的眼尾发红,看的古棉心底发痒,想伸手欺负她。
他是这么想的,也就真这么干了。
古棉单身撑着桌子,倾身靠近她,另一只手指随意的把自己衣襟扯的开些,露出里面白皙如玉的肤色以及那修长的脖子和精致的锁骨。
楼潇默默吞了口口水。
古棉垫脚,身子逼的更近,手贴在她脸上,圆润淡粉的指尖从她眉眼处轻轻划过,到鼻梁,一路向下停在唇上,指腹描绘着她好看的唇形,眼底隐隐跳动着忽明忽暗的光亮。
楼潇只能听到心扑通扑通的声音,眼里就剩下这么一个人,只觉得被他手指摸过的鼻子都是热的。
而古棉看她的眼神越来越古怪,最后慌了起来,也不撩她了,而是双手捧起她的脑袋,让她昂头向上,着急道:“楼潇,你流鼻血了!”
楼潇:“……”她说鼻子怎么这么热呢。
“……没事。”楼潇觉得脸都丢在了地上,赶紧低头处理自己的鼻血,不让他看自己狼狈的模样,含糊着说道:“你把衣襟拉好。”
古棉这才明白她是怎么了,脸蛋一红,伸手拉上衣襟,抿唇笑了起来,像只得逞的小坏蛋。
“怎么样,能不能成为头牌?”等楼潇鼻血止住,他明知故问道:“你觉得怎么样?”
楼潇板起脸,一本正经道:“我觉得不怎么样。”最好换个别的好人家公子的身份。她觉得小侍就挺好。
古棉意味深长的哦了一声,“那我去花楼里试试。”说着就要起身。
“棉棉!”楼潇慌了,一把拉住他的手腕,强硬的态度在他回头看自己时瞬间软了下来,有气无力的说道:“别闹。”师姐心脏不好,经不得吓。
“那你说我好不好看?”古棉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她握住自己手腕的手背上爬来爬去,咬着嘴唇小声问她,“我好看,还是张公子好看?”
“当然是你好看。”楼潇极力忽略手背上异样的感觉,认真的说道:“棉棉最好看。”
古棉这才满意,嘟囔着说道:“谁要去花楼呀,我就是想用这个身份而已。”
随后他兴奋的问她,“你说你要是早上刚和小侍调完情,下午又领回去一个花楼头牌,那张公子会不会被气死?”
张公子会不会气死楼潇不知道,但她知道自己这回出来,洁身自爱的名声,怕是保不住了……
但楼潇有些好奇,“张公子为什么要生气?”
古棉一口银牙差点咬崩,气的想骂她,最后吐出口的只有四个字,“木头疙瘩!”觉得不解气,又补了一句,“笨死你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