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理解她的冲动,但还是不喜欢她的冒犯,慢慢挣出手臂。
“我当时听到这声惨叫,不在花脖子山,我从来没去过那。甚至不是在奉城。”
“那在哪?快说!”袁祺敏催促我。
我舔舔嘴唇说:“是在秦岭。”
“秦岭?”所有人都傻了,目光都极为怪异。
“秦岭和奉城差了上千公里。”雪姨说:“哦,我知道了,你听错了。故弄玄虚。”
“绝对不是听错,”我摇摇头:“我可以确定一模一样。大约在一周前,因为某种机缘,我和一个前辈得到了一样古董。”
我没有说出解铃兄弟具体的名字,觉得没必要,用了一个前辈来代替。
我比划了一下:“那是一个这么大的音盒,在盒子底刻了八尊佛像。每尊佛手里都拿着一样传统乐器。当时为了打开盒子,认为八尊佛像应该是某种机关,所以我们做了一样尝试,就是同时敲击这八尊佛。”
“然后呢?”夏娇听得入迷了。
“然后……”我顿了顿:“就出现了一声女孩凄惨的叫声,惨到无法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