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缰的野马在胸腔内狂奔,每一次跳动都带着火热的温度,几乎要冲破胸膛。
“这可是你说的,你以后可能会没有机会逃跑了。”程晏殊看着怀里的人,哑声说道。
“嗯”白初屿轻点了点头,下一秒就被眼前的人如狂风暴雨般的吻了过来 。
正当两人吻得不分你我的时候,白初屿发现自己被程晏殊放在了主卧室里的床上。
程晏殊如同捧着稀世珍宝般将人轻轻的放在了自己的床上,目光却始终缠在身下之人的身上,那眼神中满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愫。
“宝贝,我可以对你行使做为老公的特权吗?”程晏殊轻轻抚摸着白初屿的脸,俯身在他的耳边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