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白初屿听到他说的话,眸子闪过了一抹茫然,待反应过来时,眼前的人已经倾身欺了上来。
“哥哥”
“嗯”
“我想看你穿这个”
话音一落,一件粉色的小肚兜出现在烛光之下。
“滚”
“哥哥”
“不行”
“哥哥……”撒娇声
“就这一次”咬牙切齿声。
“好”
某腹黑心里想的却是,一次怎么可能够。毕竟他还藏着哥哥以前女装时的所有小肚兜,他要哥哥全部都穿给他看。
“滚”
“哥哥,最爱你了”
“放开我”
“不放”
“哥哥”
“乖宝”
……
翌日
白初屿醒来之时,发现自己不仅眼睛肿嘴唇肿,就连某处也很是不舒适。
白初屿想着,眼里闪过了一抹杀意,他决定要将阿古晏某个地方刀了。
不出意外,白初屿发烧了。好在阿古晏不止会蛊,还擅长些医术,只是手法与汉人的大夫不一样。
近来,因为青阳县官员的调动,白府的生意受到了些影响。
白劲庭一直在外头忙着,而白母也没空闲着,每天都在店铺里头忙着打理生意,所以根本顾不上白初屿。
正因为如此,没有人注意到白初屿的异样,等注意到白初屿时,他的寒热症已经被阿古晏治好了。
只是从那夜以后,白初屿就不让阿古晏碰自己了。
阿古晏心知那晚跟哥哥讨要礼物的方式确实是有些过分了,所以这些时日里也安分守己了些。
白母本来有意将府中的生意交予白初屿打理,但因为这段时间官员变动导致时局动荡,很多事情都变得越发复杂了。
终于在年底的时候,白家的生意因为竞争不过从天而降且有靠山的吴家,最后只好将所有的铺面都关闭了。
白家则是一夜之间从青阳第一首富变成一无所有,无奈之下白劲庭只好将府中的下人全部都遣散了。其他几房的人一听到他们要回到乡下去住,都纷纷选择和离。
最后白府只剩下了白劲庭、白母以及珠玉,白初屿和阿古晏了。
珠玉从小就被白母收养在身边长大的,说什么都不愿意离开,白母没有办法,只好将她留下。
在离开白府的前一晚上,白初屿坐在桌子旁看着阿古晏收拾行囊。
“哥哥,为何你不让我帮一下夫人?”阿古晏边弯腰收拾着两人的东西,边抬头不解的看向他问道。
“阿古晏,我知道那位大人有这个能力帮白府渡过这一次难关。但是下一次呢?总不能一直让那位大人一直出面帮吧?而且,那位大人不可能会平白无故的答应你帮我们,他是不是向你提出了什么条件?”
白初屿注视着他,缓缓的说道。
阿古晏的动作一滞,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如实的说道:“果然什么事情都瞒不过哥哥。他说,只要我跟他回去认祖归宗,就帮白家解决这一次的难题。”
“你怎么想?”白初屿起身,走到阿古晏的身旁的床坐了下来轻声问道。
阿古晏离开苗寨以后,在白府里居住时也没有忘记查自己的身世。最终,通过一些线索,他查到了自己的亲生父亲,是当时正好来青阳县的一名傅姓的巡按御史。
当时阿古晏的母亲偶然间见到了生得极为俊美的傅姓巡按御史,只一眼,便深深被他吸引。在青阳县里,两人机缘巧合之下有了往来,渐渐地彼此熟悉起来。
然而,阿古晏的母亲心中明白,自己这般举动已然触犯了族规。偏在此时,傅姓巡按御史又接到命令,即将前往下一个县城巡察。
就在两人即将分别的时候,阿古晏的母亲做出了一个大胆而违背常理的举动。她竟悄悄给傅姓巡按御史下了春药,随后两人花前月下便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也因此有了阿古晏。
后来傅姓巡按御史回到了青阳县寻找阿古晏的母亲时,发现阿古晏的母亲在阿古晏三岁的时候就被族里的人以触犯了族规处以了火刑。
傅姓巡按御史以族里带头的族长犯了杀人罪将那人判了死罪,想要将阿古晏带走时,却发现阿古晏被族里的人藏了起来怎么也找不到,傅姓巡按御史没有办法只好放弃了。
直到阿古晏因为白家的事情,走投无路之下私自联系上了傅姓巡按御史,傅姓巡按御史才知道他还活着,而此时的傅姓巡按御史早已经是京中的尚书大人,身旁也早已经妻妾成群。
对方提出的条件很简单,帮白家可以,但他必须要回京城入傅家的族谱。
阿古晏想到了这里,也停下了手中的事情,在白初屿身旁坐了下来。
“哥哥,你懂的,我只想与哥哥在一起,哥哥在哪,我便在哪。”阿古晏眼睛里仿佛有燃烧的火焰,那炽热的目光紧紧地锁住身旁之人,声音轻柔却又坚定无比。
“嗯”白初屿轻轻的嗯了一声,第一次主动抱着了眼前的阿古晏。
“哥哥,可不可以……”
“闭嘴”
“明天还要赶路,不要过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