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不到她,还影响不到我吗?还有,你和马夫是怎么回事,外人怎么知道你私密处有胎记?”
杨氏哭道:“我不知道啊。我没有和马夫怎么样,不信,老爷可以传他过来问问。”
这时,金士钊最小的妾室细声细气地来报,“老爷,不好了,马夫跑了。”
金士钊心里一紧,他其实也不相信杨氏和马夫能怎么样,可马夫一跑,府里府外的人不知道要怎么乱想了。
“派人追回来。不,追上打死他。不,不行,就说,就说,马夫早就不干了,回老家去了。”
他自己也知道没用,马夫这一跑,怎么处理他都是错的。
金士钊匆匆赶往马夫住的仆房,正有几个护院小厮在外面窃窃私语,见他来,让到一边,“老爷,屋子里乱得很,刘大力把能拿的都拿走了。”
小妾红姨娘气道:“搜,看他落下了什么。”
小厮闯了进去,金士钊脑瓜子嗡嗡的,转不动了,却莫名有种不该进去搜的念头。
但他到底鬼使神差跟进去了。
刘大力床上的草席子底下,一条绣着红莲花的肚兜子赫然在目。
红姨娘惊叫一声,“老爷,这不是杨姐姐的肚兜子吗?府里只有她用莲花绣品。天哪,难道外面传的是真的。”
金士钊脑子轰轰响,快炸了。
随后而来的杨氏见了这一幕,浑身颤抖,“不,不是的,没有的事,我没有和刘大力私通。老爷,我身上的胎记除了你,还有身边贴身伺候的人知道,抓她们来审一审就知道了。”
红姨娘立即说,“她们都是你的心腹,还不是你想让她们怎么说就怎么说。老爷,外面传的那么难听,旁的也还罢了,大少爷是不是你的种可至关重要。他可是你的长子,寄予厚望的。”
金士钊还有一子两女,其中杨氏生了大女儿,另外两个妾室生了一儿一女,且都还小。
除了大女儿金湘湘,那两个小的胆小如鼠,根本撑不起事,所以金耀阳绝不能有事。
杨氏怒视红姨娘,“贱人,你胡说八道什么?耀阳就是老爷亲生的。好啊,我算看明白了,是你故意陷害我对不对?你故意引老爷过来搜刘大力的屋子,就是让老爷怀疑我。”
红姨娘委屈的要命,“杨姐姐,外面传的那么难听,你就一点不在意名声吗?还说我故意引老爷过来搜屋子,就算我是故意的,那这莲花肚兜是怎么回事?难道也是我从姐姐屋里偷的?怪不得姐姐执意住在这伯府里不肯回侍郎府,是有原因的。”
侍郎府和建安伯府比邻,为往来方便,打通了一个月亮门。杨氏借口管理伯府方便,占了伯府一个大院子居住。
而这刘大力,就是身契上属于伯府的马奴,真要和杨氏有个首尾,还真方便。
杨氏激烈叫屈,“没有的事,老爷,我是冤枉的,姑母也在这边住着,我怎么可能……”
“那姐姐解释啊?肚兜子怎么回事?刘大力的身契在你手上握着,他怎么敢跑?逃奴被抓住了可是大罪。”
“我怎么知道?我……”
金士钊寒着脸,“够了,耀阳,他是本官亲儿子。”
他再一次确认,却像是在加强自己的信念。
红姨娘真心实意劝说,“老爷,妾身也相信大少爷不是野种,但人言可畏,验证一下总是必要的。到时候外人瞎说,老爷也有底气和自信反驳。”
金士钊脱口而出,“要怎么验证?”
红姨娘道:“再简单不过,也不找旁人做证,就咱们一家人在场,你和大少爷滴血验亲。如果是真的,就当着外人面再验一遍,也算还了姐姐清白。如果不是……老爷也好想办法遮掩。”
金士钊听着极为刺耳,不是亲儿子,他遮掩什么?假装是亲生的的吗?他有这么大度吗?
他还没做声,杨氏先惊叫了,“不可。老爷,你这么做了,耀阳以后怎么抬头做人?”
红姨娘反驳道:“不验的话,大少爷就能抬头做人了?姐姐你好没有道理,这不是为了证明你的清白吗,你反对是什么意思?还是,姐姐你也不确定?”
杨氏眼神凶戾,扑过来就要撕打红姨娘,“小贱人,我就知道你一肚子坏心眼,从一进门就缠着老爷不放,现在还敢来污蔑我了。”
红姨娘惊叫躲藏,在金士钊后背转来转去,“姐姐,你就算生气老爷宠我,也不能耐不住寂寞,和马奴搞在一起。大少爷是不是老爷的种,你也不肯滴血验证,谁心里有鬼,那不是一目了然吗?”
她们两个闹得不像话,杨氏身边的婆子跑过来喊道:“夫人,刘大力的身契不见了。”
“这,怎么会这样?”
杨氏就欲过去看,红姨娘冷笑,“杨姐姐,你还演呢?原本妹妹也觉得这中间或许有什么误会,许是姐姐的肚兜被刘大力拣了去。现在刘大力人跑了,身契也自己跑了不成?这两府下人的身契可都在姐姐手里藏着,可别赖妹妹我偷了才好。”
杨氏正急的不知道怎么解释,金士钊寒着脸斥问,“好好的怎么想起来看身契?”
他也不蠢,只觉得这事都太巧了,刘大力一跑,红姨娘就来告诉他。刘大力的身契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