漉漉的头发,挑眉,“你跳河啦?”
毕竟刚才陈愿说村长家出事,陈晏可能高兴的在河里游来游去。
陈晏有时候觉着梁竞舟脑子可能跟饼子的差不多大。
她泄愤似的撩起他的外衣擦头发,梁竞舟嘴上嫌弃,“陈晏你有点过分我跟你说。”
实则怕陈晏擦的不方便,还特意往她旁边挪挪。
外衣上沾了水渍,陈晏闲聊似的说起陈四海进医院了,饼子从怀里跳出来,梁竞舟把陈晏往怀里拉了一下。
避开溅起的雨滴。
“你想去送个花圈吗,或者吹个唢呐庆祝一下。”
目光环绕陈晏的脑门,他恍然大悟,“或者都要?”
陈晏顿了顿。
还真思考都送的可能性。
两个人离的极近,门又没关,钱冬梅拎着礼物找过来,抬眼看见的就是这一幕。
年少的黑衣青年眉眼缠绵,弯起嘴角似笑非笑,但又带着些许说不出的宠溺。
陈晏跟程主任谈生意时干练精明,在梁竞舟旁边温柔柔美。
她头发缠在梁竞舟衬衣的扣子上,扯的发疼,梁竞舟粗鲁拽下扣子,崩开的丝线缠着发丝。
梁竞舟嘴上嫌弃,“陈晏你真能笨死。”
片刻,又佯装不在意,“疼不疼啊。”
陈晏揉着头顶,正想说话,钱冬梅带着笑意。
“小两口感情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