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咯噔,冷声质问:“好好的人为何成了如今这样,烦请崔家给本官一个交待。”
崔见青面不改色心不跳,“这...这崔某也不知,不过宋大人请放心,虽不知这位姑娘缘何出现在府上,但她在府上受伤却作不得假,这样崔某赔些医药费,来人,给这位姑娘一百两银子。”
“是,爷。”
宋清淮看着随意扔在茶儿身上的银票,忍下掐死眼前人的冲动,转身离开崔家。
扯皮下去毫无意义,一个茶儿还定不了崔家的罪,只能忍下所有,以待来日。
一行人来得快,去得也快,崔见青眯着眸子,看着茶儿被抬走,泼天富贵离崔家而去。
将手边的茶盏扫落在地,冷声吩咐,“给爷查,是谁泄漏消息。”
明明没人瞧见,尾巴扫得非常干净,宋清淮从何得知人在自己府上?
早知如此将人安顿在外头,也好过织造术离他而去,以崔家的人脉,若撑握此技艺,定能将布匹卖到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