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姜天生特殊，是大衍之数，但是大衍之数的道果，都已经被人夺去。
剩下的，他不过是一具废人罢了。
再退一万步来说，无数假设成立的情况下，姜天生真的极尽升华成为了帝者。
哪有如何？
“永生者，真的都是大帝么……”张自清再次问。
声音很小，传入易云脑中。
这个问题，张自清已经不是第一次问易云了。
两人曾经独处多次，易云把自己脑海中关于永生者的回忆都告诉了张自清。
“应该……”易云点头。
虽然不是第一次听到，可再听，张自清依旧是倒吸了口凉气。
大帝，这个词，和天皇、极境者、界主同等，叫法不同。
大帝，只有相隔千百纪元岁月才会诞生一
位。
很难想象，易云所描述的黑暗永生者，那一群生物，一幅怎么的场景。
“所以，现在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关闭黑暗通道！”
“只有关闭黑暗通道，才能够将他们隔绝！”
“如若不然，我们只有逃亡……”
易云目光变得尖锐。
现在，他们还有当务之急！
他们，还有一线希望。
……
十分钟之后。
张自清深吸了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混沌鸿蒙中的姜天生。
“走！”
带着易云，两人掠开鸿蒙，进入星空世界之中。
而后，这两个人破碎星空，打通空间通道，钻了进去。
现在，关闭黑暗通道，斩断曲流，让黑暗无法降临，让永生者的愿望无法实现。
姜天生，已经不可信。
因为结合易云前世的记忆看来，姜天生即使到最后，他也依旧无法出现。
黑暗的克星？
显然，天帝夏华，高估他这位故人。
虽然是大衍之数，被剥夺了主角光环的人，他也不能够救世。
姜天生，只不过，是一个已经垂垂老矣的老人而已。
易云和张自清离去。
鸿蒙之中，混沌流动。
姜天生，这个显然有着特殊故事的老人，灰衣白发，褶皱的皮肤。
闭着眼睛，也许，他就跟易云记忆中的一样，永远消失，无法醒来。
即使醒来，又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