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秀美的手脚都被绑着,头发散乱地在小声抽泣,如惊弓之鸟一般蜷缩着身体遮挡住自己,整个人缩成一团。
徐听礼闭着眼睛,内心不断地消化掉这个令人惊愕愤怒的消息,她怎么也没想到,心狠手辣的杀人淫魔就是表面上医者仁心的莫平涛。
莫平涛拿出带的玉米饼,就着水吃了三张才停,他的身体累极了,但欲望高涨。
他拿出尖刀靠近李秀美,煤油灯光亮照出的人影挡住了李秀美的那片角落,犹如阴霾笼罩。
已经在角落里的李秀美退无可退,她惊恐地瞪大双眼,苦苦哀求,“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闭嘴,不想死就按照我说的做。”
李秀美满脸泪痕,被吓得不轻,她虽不是什么富家千金,但是她爸爸是村长,在西凉村这块土地上就没受过什么大委屈,哪里禁得住这种恐吓。
“好好好,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别杀我,求求你别杀我。”
莫平涛解开自己裤子上的抽绳,然后把李秀美脚上的绳子给解开。
他抬起油腻的脸,十分阴险地盯着李秀美,“早上教过你了,知道该怎么做了吧。”
“动作快点!”
“大声叫出来!”
他一边指挥着李秀美一边死死地盯着躺在地上的徐听礼,脑子地不断地意淫。
要不是他太累了,真的想尝尝徐听礼这种顶级美人的滋味是如何地销魂,想到来日方长,他也就不急了。
他很信心,除了他没有人能够找到这里。从西凉村到这个山洞需要翻过五个山头。
而且这个方向不是县城方向,西凉村的村民连经过都不会经过这里。
他也是因为常年采草药偶然发现的这个山洞,平时根本不会有人来。
在莫燕出事之后,他就有观察来调查的警察的行动轨迹,根据山上的痕迹,调查的警察只搜了村子周边的山头。
他十分确定,没有人可以找到他。
莫平涛发泄过后又重新把李秀美给绑上,自己拿着刀到另外一块空地上睡。
不一会儿,莫平涛的鼾声响起,徐听礼没急着行动,再三确认莫平涛已经睡着了之后,才慢慢地从地上坐起来。
李秀美看到徐听礼恢复意识,死寂的瞳孔亮起微弱的光,即使徐听礼现在也一样狼狈地被绑着,但是有了同伴就不会那么孤立无援。
徐听礼怕李秀美激动,冲着她做口型,‘别说话。’
李秀美点点头,安安静静地看着徐听礼用脚尖和脚后跟一点一点挪过来。
她不敢发出任何的声响,就这么小小一段距离,徐听礼用了十几分钟才挪过去。
她蹲在李秀美身后,给她解手上的绳子,绳子绑得很紧,打得结还有点复杂,徐听礼借着昏暗的光研究了好一会儿才解开的。
李秀美的绳子解开后她也马上给徐听礼解绳子,李秀美解起绳子就比较轻易了。这种扣她们西凉村的人都会绑,扣子很牢,而且只要知道技巧很轻易就能解开。
绳子都解开了之后,徐听礼做口型,‘我们慢慢走出去,小心点,别发出声音。’
李秀美点头,刚站起来又蹲下去了,无助地抱着胸,‘我没有衣服。’
她这个样子回去,被村里面的人看见了,以后可怎么办啊。越想越难过,李秀美又开始哭了。
徐听礼把身上的短袖脱下来给她,自己上身只剩下一件白色的吊带背心。
‘你先穿这个,现在先把命给保住了再想其他的,你看他手里的刀!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徐听礼一边急着做口型,一边帮她穿衣服。
说实话,她自己也怕得要死,只不过是不想再刺激李秀美才强装镇定罢了。
给李秀美穿好衣服之后,她们牵着手慢慢地走出去。
只是煤油灯的光亮太过昏暗了,徐听礼一直盯着莫平涛的方向,也没顾着看脚下的路,无意之间踹到了一颗小石头,小石头翻滚间发出了声响。
徐听礼和李秀美都被这声响惊到,下意识地顿住脚步。
莫平涛做了这种事情,即使在睡梦中也是高度紧张的,虽然动静很小,但是一下就惊醒了,拿着刀猛地弹坐起来,吊梢的眉眼露出凶光。
李秀美压抑的情绪终于绷不住了,一下子痛哭了起来,她觉得她可能要死在这个山洞了,可是她才十八岁啊,她还没嫁人还没生孩子,她真的不想死。
眼看着莫平涛要拿刀过来了,她害怕得浑身发抖,双腿打颤,眼里透露出深深的恐惧。
“别哭!”徐听礼用力地甩开李秀美的手,冲过去把煤油灯摔碎。
山洞里陷入一片黑暗,充斥着浓重的煤油气味,在昏暗的环境里,李秀美的哭声十分明显。
莫平涛并不急着去抓李秀美,他的目标是徐听礼,他费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徐听礼绑来,怎么甘心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呢。
“你最好乖乖的别动,现在过来我还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不然,要是被我抓到了,你知道是什么后果!”
徐听礼没理会莫平涛的威胁,蹲下来贴着洞墙走,洞口的那块地方有些光亮,如果她跑过去估计没出洞口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