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在西凉村还能上网,趁着周起出门的空当,徐听礼又在网上找活了,虽然信号是差了点,收发信息还是可以的。
拿着手机肝了十篇软文,给甲方发过去,居然每篇都要改,这篇太生硬,那篇太文艺,这篇又太含蓄
五百字的软文改得抓心挠肺,一个下午都没把甲方爸爸伺候好。
今日收入:50(定金),徐听礼这回深刻地明白什么叫钱难赚屎难吃。
下午六点,周起回来了,还是戴着那顶黄色安全帽,他穿得黑压压的,因为头顶的帽子多了些亮色。额前的刘海压低了一些,半遮住利落的眉眼,表情清冷,肩宽腿长,跟秀场的模特似的。
徐听礼觉得,他不说话的时候,实在是过分地养眼了。
“你回来啦。”她非常狗腿地冲他笑笑。
周起掀起眼皮看了她一眼,什么话也也没说,转身去了厨房。
徐听礼跟在他身后,“帽子先摘下来吧。”
倒不是她有多体贴,她就是觉得戴着个帽子不舒服,会影响他做饭的速度,她肚子饿了,想快点吃饭。
周起脚步没停,她脚步哒哒地跟着,接了帽子才作罢,拿到置物架上放好。
吃饭的时光总是过得太快了,到了快要洗澡的时候,徐听礼总有一种焦躁感。
幸好,周起从卫生间出来就一直坐在门口的小板凳,等到徐听礼洗好澡了才起身。
夜深了,西凉村的月亮很亮,幽蓝的月光被木窗挡住,照不进半分的光亮。
房间的空调温度很低,但是周起觉得很热,心里蹿起一股子无名火,烧的整个心脏都发麻。
他睁开看看着怀里的人,小夜灯的暖黄光柔和地洒在她的脸上,长睫处落下一片小扇子状的阴影,呼吸很浅很浅,像一只小白兔。
小夜灯是今晚才开的,给这个胆小鬼开的,他知道她昨晚很晚了都没睡着,如果她睡着的话会往他怀里钻,昨晚就没往他怀里钻。
他小声的试探地喊她的名字,“徐听礼?”
没有回应,真的睡着了。
黑眸幽深地盯着她,喉结狠狠滚动。
他屏住呼吸,慢慢地凑近她,含住她的唇辗转,刚开始还能控制住力道,到后面越发不可收拾,挑开贝齿,用力地钻了进去。
四处扫荡,疯狂掠夺。
握着细腰的大手隔着薄薄的布料逐渐往上。
睡梦中的徐听礼被打扰到,不满地哼唧了一声。
周起的动作蓦地顿住,眼睛盯着眼前的人的反应,呼吸莫名发颤。
好在,她没有醒。
他没敢再亲,埋在她的颈间重重地喘息。
他一直觉得亲嘴很恶心,见过很多男人抱着女人亲,用力地像是要把对方吃了一样,相互嘬得口水粘连,观感很不适。
但是徐听礼的不恶心,是甜的软的,很容易就勾缠出他的欲望,颠覆他对亲吻的观感,对她,他很想很想,想得浑身又胀又痛。
所以才会在半夜三更畏畏缩缩地偷亲她。他有些唾弃自己控制不住对徐听礼的欲望,后来一想,男人对漂亮的女人有欲望不是正常的嘛。
所以,这只是男人骨子里的欲在作祟,和是不是徐听礼没有关系。
不过他才不想表现出一丝对徐听礼的迷恋,被她知道了,她会不屑?还是沾沾自喜?,总之不会珍惜就对了,她这种人,不是最享受这种高高在上被人追捧的喜欢然后再亲手扔掉嘛。
昨晚徐听礼睡得早,醒得也早,半磕地睁开眼,发现自己正在周起怀里躺着,腰上的手缠得紧紧的。
听着屋外的鸟叫声发了会儿呆,徐听礼决定起床,小心翼翼地把周起的手拿开,刚一动,腰上的禁锢感就缠得更紧了。
周起用力将她往上一扯,把脸埋在她颈侧,开口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哑,“别乱动。”
徐听礼的脸蹭地红了。
谁乱动啊,都碰到她的胸了
她现在都不敢大喘气,过一会儿平复了情绪之后才小声地说:“我想起床了。”
他不松手,贴着她的皮肤说话声音闷闷的,“再睡会儿。”
“哦。”
徐听礼被迫陪着他睡。
今天天气很好,周起出门了,徐听礼自己一个人在家,又在门口看到那个小女孩路过,依旧背着一个大大的背篓。
小女孩经过的时候往她的方向看,在看到她的时候眼神亮了一瞬,把背篓解下放在地上,朝着她走来。
门口的上坡徐听礼一个成年人走起来还觉得有些费劲,小女孩非常利落地一下就跑上来了。
“阿姐,这是我给你摘的果子。”小女孩从打补丁的裤兜里掏出两个红色的果子递到徐听礼面前。
这是她去割猪草的时候摘的野果子,往常都是自己解馋的。
徐听礼接过她给的果子,摸摸她的头问:“谢谢你,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莫招弟。阿姐,你叫什么名字啊?”
“徐听礼。”
莫招弟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听礼阿姐,你好漂亮啊,比电视上的明星还要漂亮。”
她去过村长家里看电视,她原本觉得电视上的女明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