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要记住？”武姬昌古怪地笑道。
“因为，你们要记住，这条命是我给的。”
秦墨眼神变得冷峻凌冽起来。他指的自然是刚才，自己在有十足把握，干掉两位武圣的情况之下，放了二人一条生路。
“而且……”
秦墨的话似乎还未说完，顿了顿，才接着说道：“你们如果记不住，我可以帮你们。用你们的命，记住！”
说话之间，灰色的力量再次从两位武圣的身上萦绕出来，化作了诡异的无数虚影，像是无数恶鬼一样，将他们围绕在了中间。
恐惧再次袭来，此时行将就木，体内力量空虚到了极点的两位武圣，身体竟然开始发抖。
恐惧是源自人类最底层的内心情绪，即便是强大如这两位武圣，在自己最大的依仗，最引以为傲的力量，完全丧失，甚至直接被人碾压之后，这种最底层、最原始的情绪，也是无法掩饰的。
到头来，死亡的恐惧，还是战胜了所谓的奇耻大辱。这两位老者活了这么多年，自然是越活越怕死的，此时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