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品修为的我偏偏就要横行霸道。为何?这里他娘的本来就是我们的地盘。”
“既然你们留了后路,我也不跟你们浪费时间。厉害那个家伙赶紧滚蛋,比较菜的,还
是乖乖留下来在我面前垂死挣扎吧。”
看得出来,那个复制成女人身的星浩族异类就是名副其实的七品圣灵境,对付这样的高手,韩滕能杀,但要时间。眼下很缺这玩意,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
当然,韩滕此言更多的还是杀人诛心,若是那个家伙出现了丝毫犹豫,说不定他就有机会两个一起留下!
同样是七品修为,这其中的差距,可不简单呐。
韩腾攥紧枪杆,已经在心头默念,若是到点还没得到答案,他就会瞬间出手。力求在那个圣灵境的恶心玩意面前杀了另外一人。
结果那个女子身的星浩族异类的模样开始模糊,如同蜡烛融化滴落,最终化作一团镶嵌着无数星辰之眼的黑色流水远遁逃往。
几乎在同伴有所动作的时候,显然早就有心理准备的男子同样化作一团流水,拼了老命也要跟在同伴身边。
因为这样才有机会拉着同伴下水,若是两人联袂出手,说不定还有那一线生机争取到那些“同族”赶来。
只是已经跻身圣灵境的那个星浩族异类无比清楚,这根本不可能!它很清楚那个人的厉害,也许联手真的会有机会活下去的同时将眼前人留下,可那样能得到什么?
也许在这场大战中他身受重伤,甚至因此跌落境界呢?再就是族内规矩,到头来斩杀那人的功劳肯定也不是自己的。
如此一想,必然竹篮打水一场空不说还要冒着赔了夫人又折兵的风险给人家做嫁衣,谁愿意?
天底下真当会有这么愚蠢的生物存在?
仅仅只是几个呼吸间,这个星浩族异类早就心念电转,为自己谋求了各种后路。
所以现在看到同伴竟然还要拉它下水,顿时怒不可竭,主动出手来阻断同伴跟随自己的路线。
远处单手持枪的韩滕饶有兴趣。他的拿手好戏就是算计心,为何只是心之一字,因为不仅是人心,这些肮脏的心他也能算计。
类似这样因为他的三言两语就让得对方互相残杀的手段,是他韩滕的拿手好戏。
这么多年来,不知道多少次上演过类似这样的戏剧,偏偏他从来不觉得腻歪,反而次次看得津津有味。
“可惜了,都怪那边的混蛋们,竟然还要引别人过来,也太怂了些。没办法,这场好戏只能逼迫中止。”
韩滕话音落下,纵身一跃,这一条,直接飞到了高空中消失不见,好似镶嵌入了那个巨大的烈阳之中。
毫无征兆的,一杆周身布满滔天烈焰的巨大枪身在太阳下悬挂,矛头指向那两只逃遁的星浩族异类。
站在枪杆上小如蝼蚁的韩滕双手负后,背后的黑色太阳仿佛近在咫尺,好像他再也不是什么耍无赖的流氓,也不是什么臭棋篓子,而是一位有着绝世风采的剑仙。
太阳为弦,长枪为箭。
仅此而已。
这个容貌平平的中年汉子扯了扯嘴角,笑意更甚:“既然都闹了这么大的动静了,不妨再大一些罢了。反正欠一块灵晶是欠,欠一万灵晶也是欠!”
“那句老话怎么说来着?光脚的不怕啥?不管了,反正大概就是这意思,要是范显在这里,肯定能说出来这么大的道理。”
火焰升腾的长枪终于发射,直接砸落在那两头星浩族异类逃遁的既定路线上,轰然巨响犹如洪钟大吕。
那一天,方圆十里之内,火焰不熄,愈演愈烈。
那两头足以让人心生胆寒天外异类,在最后关头奋起反抗,使出浑身解数,拼着以后进步无望的风险也要竭力活下去。
可到头来呢?还不是一死一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