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些人的话,许燕妮一概不理会,有那功夫还不如看医书呢!一些疯狗嗷嗷嗷的,你还能跟他们对着嗷嗷?对不?鸡不同鸭讲,本仙女儿不同狗讲!
“我上工去了”吃饱喝足溜……,
许家众人“……”
任妖魔鬼怪武艺十八般,我依然不动如山……哈哈……能奈我何?
来到队里仓房领了农具,领了四工分的活儿,给庄稼除草。
这么点活儿许燕妮做起来跟玩似的,半下午就做完了,交了农具记了工分,她得上山看看那伤员,好不容易救回来别再死了。
快步走到山脚,左右感觉了一下没有人,脚下用力一个起跳有丈余,足尖轻点如风般飘远。
如果有人看到这一幕怕是能惊掉下巴,许燕妮的御风术已经炉火纯青,这些轻身功夫根本不在话下。厉害的是功法中所蕴含的掌法,运动灵力左右手可同时发出雷火之力,被击中者如雷劈火烧。
许燕妮来到洞口抬眼便对上了一双锐利的目光,男人已经醒来,一双眸子黑沉沉死死盯着她,
“是我救的你,”
陆振霖身形一松眼神瞬间变得柔和,
“谢谢,”可能很久没说话,他嗓音撕哑低沉。“谢谢你姑娘,我是军人,”
“谢就不用了,我给你换下药吧!”
“麻烦你了”现在说什么都没用,救命之恩怎能一句谢谢就了了呢?
解开包扎的布条,伤口已经不出血了,结了厚厚一层血痂,师父的药果然不凡,只是这效果太好,怕是以后会有麻烦。
虽然她不喜欢麻烦,可也不怕,她这十年功夫可不是白练的。
陆振霖心中也纳闷,这才多久身上就不怎么疼了,他自己的身体自己最清楚了,当时身上怕是一块好皮肤都没有了,能好的这么快,一定是这姑娘用了好药,如果这药传出去,怕是……,这是恩人他一定要替恩人守好秘密。
“好了,已经结痂,再养几天就好了,”
对于军人许燕妮还是很敬佩的,前世的父母就是军人,好久都没有想到他们了!
“好,我感觉还好,就是伤口有点痒”
“等一下,我去给你煮点吃的,”
转身出去,一会儿功夫提着一只剥了皮的鸡回来了,“炖鸡汤喝吧!忘记拿粮食了”
“好”
找出洞里的瓦罐出去打了水,直接把鸡放进去就是炖,经常在这洞口开小灶,调料还是有的,不一会儿香味儿就传了出来。
打从出任务就没好好吃过饭的陆振霖,闻见味道不由咽了咽口水,感觉自己能吞下一头牛。
“好了,可以吃了”
就在陆振霖快要忍不住时鸡汤总算好了,他自己都感到好笑,自己好像贪嘴等吃的小孩儿。
许燕妮只喝了点汤,一整只鸡都进了陆振霖的肚子。
“我明天再来看你,这洞里我撒了防蛇虫的药粉,你安心休息,”
瓦罐重新烧了水,渴不着他。
“等等,”陆振霖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把钱票,“这些你拿着,我就这么多了,你看着买点米面”。
“再去帮我打个电话,可以吗?”
伸手接过钱票,许燕妮也不扭捏,自己那药千金都不换呢!
“可以,号码给我吧!有什么要交待的吗?”
“陆振霖,第十九军二十八旅一团团长,伤重晚归,”
“好,我记下了”
夕阳下,天边的晚霞绚丽多彩,如一条锦带装点着浩瀚的天空。
刚进村就见人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交头接耳,这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
“婶子,这是咋回事?”
“燕子啊!这是上山去了?”刘二婶见是许燕妮,笑出了花儿,一脸八卦。
凑到许燕妮耳边小声说“老林家,林老三媳妇她娘家嫂子给她闺女说了个人家,这不,今天见一面相看相看,可你猜咋滴?”
“咋了?没相看上?”许燕妮配合着,两眼泛着八卦的光。
“哪是,对方二十七八岁,人长的又黑又矮,有工作,说是啥工厂的临时工,这都不算啥,关键是这还是个二婚头,前头老婆生孩子难产死了,留下个儿子三岁了,这进门就给人当后娘,就林老三家那丫头,眼睛都长在头顶上了,她能愿意?”
“不愿意推了不就成了?”
旁边张大娘撇撇嘴“她一个丫头片子能做得了主,林老三媳妇舍得那么多彩礼?一百块呢!”说到一百块大娘眼里透着羡慕。
这个年代一百块是不少了,一个成年人干一天不到一毛,一年能有个二三十顶天了。
可以想象一百块对人的诱惑有多大。
“唉!有钱谁不想要啊!”
“林老三家那丫头可不是个善茬,寻死觅活的不同意,这不,搁家里闹呢!”刘二婶接着说道,这也是个爱凑热闹爱八卦的主。
一个瘦瘦黑黑的妇人低声说“这要是说给俺家闺女多好,俺闺女不比老林家闺女差”。
许燕妮看了看没认出是谁家的,带着疑问看向刘二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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