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夫人冷哼一声,她的眼神中充满了不屑。
“许老板,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空话吗?这布料的颜色和质地,分明就是我田家独有的染料效果。你这是在挑战我田家的底线。”
苏哲见状,迅速介入,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
“田夫人,我可以保证,我们的染料配方是独立研发的,与田家无关。如果您有任何疑问,我们可以详细解释我们的染色工艺。”
薛绾绾也站出来,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坚定。
“田夫人,请您明察。”
“我们的布料是经过多次试验和改进才得到的,我们绝不会做出偷窃他人配方的事情。”
许老板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他的心中充满了焦虑和恐慌。
田夫人的指控如同一块巨石压在他的胸口,让他感到呼吸困难。
他知道,一旦被送官,不管真相如何,许氏染布坊的名声都将受到严重的损害。
他心中暗自思量:“田夫人这是要置我们于死地啊。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我们的染布坊就真的完了。我必须想想办法,不能让这件事情发展到无法挽回的地步。”
许老板的心中虽然忐忑,但他也明白,这个时候他不能表现出任何的软弱。
他深吸了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而坚定:“王夫人,请您冷静。我们许氏染布坊向来光明磊落,我们绝不会做出偷盗他人配方的事情。”
“如果您坚持要送官,我们也只好奉陪。”
他继续想:“苏哲大人的智慧和能力我是信得过的,他一定有办法解决这个问题。我必须相信他,相信我们染布坊的实力。”
许老板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坚定,尽管心中忐忑,但他仍然努力展现出信心。
他知道,这将是一场艰难的斗争,但他已经准备好了。
无论田夫人采取什么样的行动,他都将一往无前,为了许氏染布坊的未来而战。
田夫人的脸色由最初的不屑转为愤怒,她的声音在宽敞的大厅中回荡,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一般敲打着在场每个人的心。
她的眼神锐利如刀,直指苏哲和许老板,仿佛要将他们的秘密一一剖开。
“你们这几个卑鄙小人,敢偷我田家的染布配方,今天就要你们全都锒铛入狱!”
田夫人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她的双手紧握成拳,指甲几乎要嵌进肉里。
苏哲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惊讶,但很快被他那从容不迫的微笑所取代。
他缓缓站起身,身姿挺拔,眼神中透露出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他的声音平静而有力,仿佛能够穿透一切虚妄。
“田夫人,您误会了。我是朝廷派过来的钦差,您认为我会偷你们的垃圾配方?笑话!”
苏哲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戏谑,他的眼神中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田夫人的脸色一变,她的心中涌起了一丝不确定。
她也知道最近三河县来了一个钦差,难道真的是眼前这名年轻人吗?
她的心中开始泛起了波澜,但表面上仍然保持着强硬的姿态。
“哼,就算你是钦差,也不能证明你的身份?”田夫人的声音虽然依旧强硬,但已经没有了最初的那份自信。
苏哲微微一笑,他从怀中掏出一枚金色的令牌,上面雕刻着精细的龙纹,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他将令牌轻轻放在桌上,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权威。
“我就是钦差!”
田夫人的脸色在看到苏哲拿出钦差凭证的那一刻变得异常难看。
她的心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苏哲身份的震惊,也有对自己计划可能失败的焦虑。
她原本以为,通过指责许老板偷盗田家的染布配方,可以轻易地将他置于死地,从而解决掉一个潜在的竞争对手。
然而,现在的情况远比她预想的要复杂得多。
她的心中不禁泛起了一丝后悔,也许她应该更加谨慎一些,而不是急于行动。
她的眼神在苏哲的脸上和那枚金色的钦差令牌之间来回游移,心中的念头如同乱麻一般纠缠不清。
她在心里默默地想:“这个年轻人真的就是朝廷派来的钦差吗?他看起来如此年轻,真的能够代表朝廷吗?”
“如果他真的是钦差,那么我刚才的指控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必须小心应对,不能让这件事情影响到田家的地位。”
田夫人的心中充满了矛盾,她既不想承认自己的错误,也不想因为自己的一时冲动而给田家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她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找到解决问题的最佳方法。
田夫人在深呼吸之后,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但同时也透露出一种自信。
她知道,田家在朝中的影响力不容小觑,尤其是当提到那位侍郎时,她的心中充满了底气。
她的眼神坚定,仿佛在告诉苏哲,田家并非没有后盾,他最好三思而后行。
她的心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既有对苏哲的不满,也有对局势的担忧。
她在心里默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