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玛禄的怨念少了许多,美滋滋试了试,在探查器里输入爱新觉罗·玄烨,马上就显示他在慈宁宫,压力指标居然爆炸了?!
看着这个坐标点上危险的红色,玛禄吐了吐舌——看来他和孝庄的关系也要好好揣摩。用过今天这次机会之后她就不管了,以后等自己在乾清宫站稳脚跟了再说。
现在还要琢磨明天做什么点心呢!玛禄一边翻看系统给她的厨艺资料,一边思索明天做什么点心。想着想着,玛禄就睡着了,灯都忘了灭。
外头湉玉偷偷观察玛禄的房间,看了好一会儿才跑去和舒玉姑姑告状,说玛禄不爱惜灯油不懂规矩,放任灯油燃着,太危险了!让舒玉姑姑带着她进去看看这是在做什么,教训教训她。
舒玉姑姑听了这话,惊讶地看着湉玉这个在她手下管了三四年茶叶的姑娘,仿佛是第一天认识她,竟不知她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湉玉强装镇定,实际上心里已经又悔又恼了。可是她急啊!她是舒玉姑姑下面三个玉儿年纪最大的,再不抓住机会动一动,她再过几年就要出宫嫁人了。家里人觉得她当这么多年宫女还没熬出头成为女官,又何必在宫中虚掷青春。
原本就有点焦虑的湉玉看到空降的玛禄,内心的不安达到了顶峰。管器具、茶叶、水的活计里,只有茶叶是最雅致和轻松的,也是最容易被选去奉茶的。因为讲解茶叶的时候不少,管茶叶的当然是最容易出头了。比如舒玉姑姑之前就是管茶叶的!现在却来了个玛禄,第一天就受到了夸奖,获得了“玉”字辈的资格,这之后还得了?
湉玉觉得自己要趁早打压下去,不然到时候她抢自己的活计,自己什么时候能上去呢?还有一个她内心隐秘的不愿承认的点,就是玛禄太漂亮了。她进宫的时候还是元后赫舍里氏,她对宫女的提防心只比钮祜禄妃更重。
所以她的长相端庄得很让人放心。可玛禄这样的容色,放到哪里都是门面了。湉玉见过漓玉往玛禄身边站,被衬托地整个人灰扑扑的。
舒玉见她面色不定,摇了摇头。看见舒玉摇头,湉玉仿佛自己的前途被判了死刑,瞬间面如死灰。舒玉也不管她什么心情,直接让她去跪两个时辰,清醒清醒,明天就先别当值了。
湉玉当下就流泪了,她梗着脖子还想说什么,舒玉却轻轻说一句:“天资有限不打紧,可以慢慢学。但我这里容不下心思恶毒还不服管教的人。”把她噎得面色通红,赶紧退下老老实实去跪着了。
舒玉姑姑看着她踉踉跄跄的离开了,叹了口气。明眼人都知道玛禄不是池中物,不好好巴结也就算了,还要给人家下绊子,真是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还不如专心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上耕耘,总会有自己的出头之日。
可这些话她也不能和湉玉说,不然就泄露了玛禄进宫的目的,会为她招致很多庸人不必要的注意和攻击。舒玉觉得自己还是要快点找两个人,提前培养起来,到时候好填玛禄和湉玉的缺,同时也能给玛禄分担点视线。
第二天天将将亮,玛禄起来收拾好自己后去找舒玉姑姑开始今天的学习。舒玉姑姑一边处理茶水房的事务,一边讲解茶水房规矩,讲茶叶特性和制茶之法,还让她上手试了试。学完了这些之后玛禄收拾着这些器具交与沁玉回去归置好,却有些好奇:“姑姑,今天怎么没有看见湉玉姑娘?这茶叶我还是原样放回去吗?”
舒玉笑了笑:“真是个管家婆,以后合该让你操心这上上下下的大小事。湉玉这两天不太舒服,所以不当值。”
旁边还没来得及走的沁玉听到这话,深深看了一眼玛禄才托着茶具转身离开。玛禄注意到了她的目光,觉得不对劲。她本来听舒玉这样说,以为是女孩子每个月都不方便的时候。
可是沁玉这一个意味深长的目光,让她察觉出不对劲来。她也不好直接问舒玉,毕竟舒玉一开始就没想告诉她实情。玛禄决定回去问问系统知不知道,或者有没有道具可以让她知道。
这个时候舒玉见她愣愣地,笑道:“昨天你受了陛下夸奖,是有资格改玉字辈儿的名了,你有想好叫什么吗?”
玛禄沉吟半晌,问舒玉姑姑:“能不能不改呀?”舒玉惊讶:“怎么了?”
玛禄笑道:“我这名字虽然土气,却是父母亲一起决定的。家里父亲爱酒,母亲生气,说他成日泡在酒瓶里,干脆把女儿也叫玛禄算了,还能多见见!”
玛禄在满语里就是酒瓶的意思。舒玉一听她这话,忍不住笑了:“你家里人真有意思。”
玛禄语气里带点怀念:“是啊,当时母亲只是一时的气话,没想到父亲很高兴,说这名字好。后面也就一直这样叫下来了。玉字辈的名字当然是很风光体面的!只还有人叫我玛禄,我就想起父亲母亲来。”
舒玉也不强求,毕竟玛禄才来这里就改名是有点太招摇了,可这边一贯如此,她也为难。既然玛禄自己做了决断,还是一片孝心,她当然是成人之美。
说完这件事,玛禄就自由了,可以去吃饭然后准备下午的点心了。见玛禄一个人了,系统才问:“你的名字不是刚出生就定了吗?为什么还要想个故事应付舒玉姑姑?”
玛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