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博古说话的时候,脸上都是爽朗的笑容,因为有江凡这个朋友,而感到骄傲自豪。
但叶问尘的脸,却是臭得跟茅坑里的石头一样,瞪着江凡,恨得直咬牙!
尤其是目光落到那份股份转让书上后,他的怒意,更甚。
“江凡,你td欺人太甚了吧!”
“在医院占我姐姐便宜就算了,你现在还来我外公的店里,骗他的股份!”叶问尘气得捏紧了拳头,想要用拳头砸江凡,但一想到上次被打的经历,他忍住了。
孟博古看了看江凡,又看了看叶问尘,“你们认识啊?”
“何止是认识,简直就是死敌!”叶问尘恶狠狠的说道。
叶问尘看着孟博古,一脸痛苦且无奈,“外公,您上当受骗了!”
孟博古对江凡是很信任的,可看到叶问尘对江凡如此仇视,他心里也隐隐有些不安了。
“江老弟应该不会骗我,他给我送生意,还指点了我好几个药方,这都是实打实的。”
“他肯定是事先了解过您,之所以做这些,都是为了最后的股份!”
被叶问尘这一提醒,孟博古一时间也开始怀疑起江凡来了。
难怪他感觉他跟江凡一见如故,而且江凡身上的每个点,都正好踩在在他的喜好上。
莫非,这一切,真是江凡为了接近他而伪装的?
“江凡,你用心也太恶毒了,我外公私底下对你可是赞不绝口,你却设计骗取我外公百草堂的股份!”叶问尘越想越气,江凡抢他的小雪也就算了,现在居然开始对他的亲人下手了。
江凡也没想到,孟博古竟然是叶问尘的外公。
看着暴怒的叶问尘,以及眼中满是疑色的孟博古,江凡把自己手里的股份转让书递给了孟博古。
“只要您老把这两份股份转让书都给毁掉,那股份转让的事,就不能生效。”
只要把转让书都毁掉,那股份转染的事,就跟是没发生过一样。
江凡可不想莫名其妙的背负上一个诈骗老年人的罪名。
见江凡如此坦率,并没有把股份转让书当回事,孟博古就知道,江凡没骗他。
真要是骗他,面对这份价值不菲的股份转让书,江凡的态度肯定不会这样。
“江老弟,我外孙跟你是不是有什么过节啊,竟对你如此恶语相向。”孟博古没接江凡递去的股份转让书,开口询问。
江凡看着叶问尘,脸上平静又平淡,“他是我老婆的初恋前男友,一心想要破坏我的家庭,我跟他的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孟博古立刻反应了过来,“原来江老弟是小雪的丈夫啊!”
说完,孟博古认真打量起了江凡。
在没有认识江凡之前,他可没少听叶问尘说起过小雪丈夫这个人,叶问尘每次提起,都恨得牙痒痒。
在叶问尘的口中,那个人又无耻又恶心,禁锢了小雪的自由,破坏他们的感情。
可现在,江凡真人就站在孟博古面前,孟博古怎么看,江凡也不像是叶问尘说的那种人啊。
好嘛,敢情江老弟没骗自己,是叶问尘在骗自己!
“外公,你还在等什么啊,不趁这个机会挽回错误,您还真想给他送钱啊!”叶问尘说着,一把将江凡手里的股份转让书夺了过去,三两下就撕得粉碎。
“从今往后,外公您不许再跟他来往了,这种人心术不正,保不齐以后还会想啥招诓骗您。”替外公挽回了一大笔损失,叶问尘悬着的心,总算是可以落地了。
对江凡,他是充满敌意和防备的。
他不要求家里所有人都跟他统一战线,但至少,不要站在江凡那边。
孟博古斜眼看着叶问尘,“怎么,你还管到我头上来了?”
“我是你外公,你是我外孙,我干什么,还需要征求你小子的意见?”
叶问尘从小就很受宠,家里人都围着他转,这也是他有恃无恐,敢教孟博古做事的原因所在。
但孟博古这次可不惯着。
“外公,您也知道我是您的亲外孙啊,他是我的敌人,您跟他走得近,那不是在背刺您外孙我嘛。”叶问尘说这话的时候,还有些撒娇的意味。
孟博古一脸正色,比叶问尘还会说,“江老弟和我志趣相投,你外公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碰上这么一位良师益友,你外公已经没几年可活了,你就舍得看到你外公友谊破碎,抱憾终身,死不瞑目?”
见孟博古如此会混淆概念小题大做,江凡大概明白,叶问尘搞事情的能力,是遗传自哪儿了。
“外公!”
“外孙!”
“你为什么就一定要跟他来往呢?”
“那你为什么就一定不让我跟江老弟来往呢!”
孟博古摆摆手,不想再跟叶问尘争论这些事了,“你跟江老弟的私人恩怨,我管不着我也不想管,但江老弟是我认定的朋友,这点不会改变!”
“不管你们有多么的水火不容,但我和江老弟的友谊,是很坚实的。”
孟博古把这份友谊看的很重,这让江凡很是感动。
平心而论,虽然他对孟博古挺有好感,但要说这份友谊在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