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是肯定的。
“进去吧。”
沉默许久,他再次开口。
黑色的羊毛外衣被风卷得起了一丝褶皱,正如他的脸庞,因担忧而变得皱巴巴的。
我真想伸出手,将他眉间的疙瘩捋平。
可我什么也没做,只默默地跟在他身后。
进入了医院里面,病房显得格外静谧。
只有仪器跳动的声音。
24小时待命的医生此刻正围着病床,检查周母的各项生命体征。
“我母亲还好吗?”
周景瑞开口问道。
医生翻了翻手里的病册记录,用手电筒查了查周母的眼睛:“周先生,和上周检查的结果相似,您的母亲目前没有太大的生命危险。”
周景瑞松了一口气。
原来他每周都要来一次。
“不过……”
医生顿了顿,再次开口。
“不过什么?”
“经检测发现,您母亲的大脑元神受损愈发严重,我们已经用药物控制,可随着时间增长,您母亲的大脑已经产生了耐药性,所以,恐怕药效会大大减弱……”
“那会有什么后果?!”
“后果就是您母亲的记忆力会逐渐衰退,醒来的几率也会缩减为零……”
听见这话,周景瑞的身子摇晃几下,我连忙扶住他。
“那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解决?”
“近期国外推出了一款延缓记忆衰退的新型靶向药……”
“用,立刻采用!”
“不过,这项技术还未完全成熟,可能会带来副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