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你了，你死守着这段婚姻有什么意义？”
我其实很困惑。
程清璇为何非要一而再，再而三地来我面前撒野。
后来我很快想明白了，是因为她没有自信。
她不觉得可以在感情上胜过我，更没有把握彻底把周初泽从我身边抢走，所以只能靠着对我的嫉妒和恨意坚持着。
我看着她，眼神无比平静。
这么一连串事情下来，她让我觉得恨她是一件非常愚蠢且无聊的事情。
我比她更清楚，在这段感情里，在我失败的婚姻里，败给的从来都不是她，而是周初泽。
程清璇看到我脸上的笑容，满是不理解和震怒：“姜柠晚，你这是在得意吗？”
“不，我只是觉得你有些可怜，就在三天前，周初泽掐着我的脖子，跟我说，不愿意离婚。”
“你那么想嫁给他，不如你劝劝她？”
程清璇面色白了红，红了白，很显然被我这句话气得不轻。
“姜柠晚，你什么意思？”
我从她声音里听到了恼羞成怒，笑着摇了摇头：“现在不愿意离婚的人从来都不是我，是周初泽。”
“你还不明白吗？他也许对你有好感，但远远没到会娶你那种程度。”
这句话严重伤害了程清璇的自尊心，她像是发了疯一样看着我。
“姜柠晚，你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