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严峰则用一种既严厉又隐含怒火的眼神望向众人:“希望尔等都能引以为戒,如果还有人想要脱离制符工坊,老夫立马就可以成全他。”
“哼!”
见到没有人敢吭声,严峰冷哼一声后便立即拂袖而去。
虽说他确实当众烧毁了魏弘的灵契,但还是感到大失脸面。
因为魏弘完全没把他放在眼里,哪怕灵契被烧也根本不惧,这样失控的局面让严峰感到比上一次还要难堪,感觉自己被魏弘重复羞辱了两次。
而烧毁灵契则是严峰找补脸面的最后一個手段,哪怕作用不大他也要做,而且要当着众人的面做出来,这样才能让其他人不敢再像魏弘一样。
“哼,灵契被烧毁,老夫倒是想看看你还能不能保住小命!”
带着这样充满恶意的报复念头,严峰直接离开了制符工坊。
就在严峰离开之后,在场的众多画符师跟扒皮匠等人才敢开口说话。
“完了,魏道友的灵契真被严管事烧了!”
“唉,硬气是硬气了,就是不知道魏道友现在能不能扛住!”
“那是人家自己选的路,咱们说再多有什么用。”
许多人都似乎猜到了魏弘的下场,但是这一次他们只是简单议论了几句之后便各自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