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道诚忙陪笑说:“哈哈,穆兄弟果然爽快,怪不得会和张大人成为忘年之交,对了两位,不知你们听说了没有,咱们香满楼,前些日子来了两个唱曲的,声音美妙绝伦,今天我出钱,让他们来这里给咱们唱一会儿如何?”
孙道诚作为今天受邀的客人,客人提出这样的要求,穆睿和张道军自然没什么好说的。
两人纷纷点头同意后,张道军笑着说:“孙大人乃是客人,怎么能让您掏钱?这钱还是应该我来支付。”
张道军起身正打算下楼,没想到孙道诚却站起来说:“张大人,瞧您这话说的,在这里咱们都是兄弟,还说这些干什么?再说了,你们请我吃饭喝酒,我请你们听曲,这样咱们互不相欠不是?”
孙道诚的话,让张道军无言以对。
待孙道诚下楼去找唱曲儿的,张道军对穆睿摊开手笑着说:“穆兄弟,现在相信我说的话了吧?呵呵,我早说过咱们今天是白白浪费时间,你还不相信我说的。”
穆睿也有些无语。
不过想想,一回生二回熟,这次既然不能和孙道诚商量商量吏部的事情,等到以后,说不定就有机会了。
想
到这点后,穆睿便摆手笑道:“没事的,也就花点钱的事情,无碍。”
时间一晃便到了晚上十一点钟。
此事香满楼的客人依旧络绎不绝。
包间内,孙道诚和张道军还有穆睿三个人,听着小曲,天南海北的说着。
只不过但凡是提起朝廷的任何事情,孙道长都会端起酒杯,对说话的人来一句:“错了啊,咱们之前可说过的,今天只说吃喝,不说工作。”
眼瞅着桌子上的酒菜见空,穆睿起身让小二在整几个下酒菜,结果小二刚进门,没想到有两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冲了进来。
刚进门,便将目光落在了正在唱曲儿的姑娘和拉板胡的老人身上。
“你们两个就是香满楼新来的唱曲儿的?”其中一个男子大声质问。
翠儿点头,眼神中露出几分不安。
这两汉子迅速上前,简单粗暴的抓住了翠儿的手腕:“走,跟爷去隔壁。”
这时老人连忙上前说:“这位爷,我们今天晚上收了这几位爷几十两银子,等明天,明天老朽和孙女去给你们唱如何?”
老人话音刚落,抓着翠儿的男子便朝孙道诚看了眼,冷笑着说:“怎么样?让他们
今天晚上去给我们唱一会儿,你们反对吗?”
孙道诚放下手中酒杯,朝两个粗壮的汉子看了眼,起身之后,竟然脸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微笑,对两人说:“不知两位是那个衙门的?”
来这里吃饭的人都知道,但凡是在三楼雅间的,基本都是朝廷中屈指可数的朝中大员。
所以,这两人既然能够在隔壁吃饭,就说明他们的身份也非同一般。
果不其然,两人面对孙道诚的询问,看似得意洋洋的说:“听好了,我们乃是望京府知府衙门的人。”
话音刚落,孙道诚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笑容消失殆尽,然后来到两个壮汉面前,认真问:“那你们可知道我们三个是什么人?”
两壮汉似笑非笑的说:“我管你们是什么人,今天就算是朝中一品大员来了,也得听我们的。”
张道军怒极,一巴掌打在桌子上,皱眉骂道:“混账东西,两个衙门的杂役,竟然敢在我们面前放肆,找死!”
这两壮汉笑出声来,一脸不屑的说:“吆喝,厉害了啊,还敢说我们两个人找死?你知道我们让他们过去是给谁唱曲儿吗?我告诉你们,让他们过
去,乃是给当朝一品,军机大臣和大人唱曲儿。”
和大人三个字从这两个衙役嘴里吐出来后,孙道诚脸上的表情再次发生了变化,满脸堆笑的对眼前这两人说:“两位兄台,闹误会了不是?哈哈,既然是给和大人唱曲儿的,那你们就去吧。”
孙道诚丢下这话后,转身对张道军笑道:“张兄,时间不早了,咱们也就散了吧。”
穆睿彻底服了。
这孙道诚,真是墙头草中的墙头草。
见风使舵的能力,果然在朝中无人能及。
不过孙道诚会认怂,穆睿可不会。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穆睿,等孙道诚让翠儿准备离开后,于是便起身对两个衙役说:“你们两个滚回去告诉你们和大人,就说穆睿已经花钱将翠儿今天晚上包了。”
说着,穆睿从自己身上掏出一百两银票,直接递给了旁边的老头。
老头看到银票后,直接傻眼了。
两个衙役听到穆睿的名号,先是一愣,紧接着其中一个衙役摩拳擦掌,冷笑着说:“原来是穆睿穆大人啊,呵呵,真没想到在这里能碰见您。”
穆睿嘴角微微上翘,冷笑着问了句:“认识我?”
其中一
个衙役咧嘴笑道:“认识,当然认识了,呵呵,您穆大人现在可是朝廷的大英雄,我们怎么可能不认识您?只不过穆大人,想要小人放了这姑娘倒也没,但小人久闻穆大人您武功高强,能以一敌百,今日小人也不想看穆大人以一敌百了,如果穆大人您乐意的话,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