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秒之后,李云龙一巴掌直接拍在桌子上,“对啊,我五人武艺高强,一把斧头行天下,为何不在其他地方隐姓埋名企图东山再起呢?哎呀呀,兄弟高论,高论啊,来来来,喝酒吃肉!”
穆睿寻死不成,反倒是稀里糊涂和李云龙坐在一张桌子上喝酒,他心里也充满了无奈。
但好在,李云龙为人豪爽,谈笑间,不知不觉,穆睿便有些喝多。
“李大哥,你放心吧,兄弟我以后肯定会好好活着。”
“穆兄弟,你也放心,大哥我不会报仇了!”
“好大哥。”
“好兄弟!”
……
时间一晃,便来到次日早晨。
穆睿昨晚酒醉之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早晨,却是被知府衙门的官差叫醒。
“别装睡了,跟我们走一趟吧。”
迷迷瞪瞪睁开眼,穆睿眼神中满是疑惑,“怎么了?跟你们去干什么?”
“哼,干什么?你说干什么?勾结逃犯,企图对我们赵大人不利,你现在还好意思问我们?”
“和他废什么话?绑了带到府衙给老爷审问。”
就这样,穆睿稀里糊涂,被带到了化宣城知府衙门。
府衙大堂,明镜高悬的牌匾下,坐着一个年
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男子穿着官服,看表情,很是威严。
“大胆刁民,见了本大人还不下跪?”
在来府衙的路上,穆睿方才搞清楚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昨天晚上虽然劝说李云龙成功避免了一场杀戮。
看李云龙却趁着穆睿酒醉,直接下楼,拿走了穆睿身上四千两银票不说,顺带着,牵走了穆睿两匹汗血宝马。
得知这一消息后,穆睿虽然觉得冤枉,可昨晚上和李云龙喝酒是真,称兄道弟也是真。
且当时店小二就在一边站着,此时充当认证,穆睿可谓是百口莫辩。
现如今被押上大堂,穆睿心知罪责难逃,于是在听知府赵大人说完此话后,他直接对其问了句:“赵大人,小人就问您一句话,如果小人认罪,要受到何等刑罚?”
赵胜板着脸,一字一句说:“于匪徒勾结,试图谋害朝廷命官未果,按照我鸿国律令,杖责八十,流放边疆。”
听到这话,穆睿心里咯噔一下。
如果说承认罪责之后,直接将自己一刀给结果了,那没什么好说的,赶紧下跪告饶,当堂认罪,等待被杀。
可眼下,如果认罪,对方并不是将自己一刀砍死,而是杖责八
十。
别说是自己现如今传承了王全所有内力,就是普通人,打八十棍子那也打不死啊。
届时自己被打的皮开肉绽,鲜血横流,一月之内,还要步行数千里,前往边疆。
这样被折磨致死,可不是自己所期待的。
想到这,穆睿干脆直接亮明身份:“赵大人,你说你是朝廷命官,我也是朝廷命官,况且我皇朝有令,但凡是中过举人,在没有定罪之前,无需下跪,更别说我堂堂今科状元穆睿。”
此话一出,在场之人,无不惊讶。
他们纷纷瞪大双眼,不可思议的盯着穆睿。
再看穆睿,不慌不忙,拿出自己翰林院颁发的印章,以及翰林院大学士张道军给自己的令牌,这两件东西摆在赵大人面前后,赵大人明显有些慌了。
化宣城距离望京并不远,因此望京所发生的事情,他们基本也都听说过。
更别说是今科状元是何许人也。
看着眼前年纪轻轻的穆睿,再看看张道军大人亲自授予穆睿的翰林院通行令牌,赵大人急忙起身,来到穆睿跟前,“穆大人稍安勿躁,看来此事是我疏忽了。”
穆睿大摇大摆坐在了旁边椅子上,看着眼前赵胜说:“赵大人,实不
相瞒,昨夜偶闻李云龙等人打算谋害赵大人,为了能避免一场杀戮,我是斗智斗勇,本以为说服了李云龙,却不想这狗贼居然偷了我的盘缠,外加两匹汗血宝马,要知道,这汗血宝马,乃是顺台台主武大人义子武三檀最心爱的马匹。”
赵胜听的胆战心惊。
让他没想到的是,武三檀竟然也来到了化宣城。
如此看来,这一行人,搞不好是陛下派到地方,负责明察暗访的调查组啊。
好在穆睿刚才说自己东西被盗,要不然,赵胜这一个堂堂正四品的知府,就要给穆睿这个七品的芝麻绿豆官跪下了。
“无碍无碍,前堂说话多有不便,穆大人随我来后堂说话。”
跟着赵胜来到后堂,当下人沏茶倒水送点心时,赵胜也迅速行动起来。
不一会儿,这家伙便抱着一个红木打造的木头匣子,来到穆睿面前,然后将匣子打开,对穆睿微笑道:“穆大人,您先看看,这里面是不是您要的东西?”
穆睿朝着匣子里面看去,瞬间懵了。
好家伙,匣子里面,居然时一沓银票,而且每张都是五千两。
看样子,匣子里面的银票总数,加起来最少也有数万两之巨。
不过惊
讶之余,穆睿很快便反应过来,瞪大了眼,对赵胜冷冷的来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