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属院附近的路边,一群下了班的大老爷们,把一个小姑娘和老头围在人群里。
小姑娘落棋生风,逼得老头节节后退。
众大叔大爷们看的津津有味。
眼见天色暗了下来,沈白榆作势要离开。
那老头输了两局,心头不服,硬要和她再厮杀一局。
沈白榆摆手,“李爷爷,真不能下了,我朋友该来了。”
她再三保证明天还来,才勉强挤出人群。
沈白榆沐浴在落日光晕中,站在下午打公共电话的商店门口,清澈透亮的眼睛东张西望。
下午被赶出陆家时,她本来挺茫然,谁知从兜里掏出一张纸条。
正是火车上乔云生给她留的联系方式。
“沈同志!”
橘红色的夕阳斜照在路面,乔云生见到了那一抹亮人眼的姝色,高兴喊道。
听到他的声音,女孩的视线和他对上,笑容绽放在美丽的夕阳下。
乔云生有一瞬的恍神,秋风吹动她的发梢,发丝飞舞,给她染上一层淡淡的金色,精致的五官在落日下,美得让人窒息。
小姑娘饱满的额头,如水的杏眼,挺俏的鼻子,粉润花瓣般的红唇,还有修长的脖颈往下延伸出曼妙不可窥见的身姿,如勾人的妖精,让他浑身瘙痒难耐。
“乔记者,麻烦你了!”
沈白榆迎着他走过来,微笑道。
“要我说,你去我那里住多好。”乔云生藏住心底的欲望,眸光温和清澈的望着她。
下午在单位接到沈白榆的电话,简直喜出望外,他差点以为自己就要和这只出水的清荷错失良缘了。
“不用,我住你那里,亲戚肯定不同意。我就住在他们院外面,离得近交了钱之后,他们反而不会再说什么。”
乔云生对于沈白榆来说,不过是火车上一面之缘的陌生人。
即便她救过他侄子,她一个单身女性,也不认为到了能把自己实际情况交代给对方的地步。
下午和乔云生在电话里,她只说亲戚家拥挤,住着不舒服。
想住在外面,亲戚不让,只能找他帮忙,来个先斩后奏。
“你找我找对人了,我朋友就在前面的招待所工作。”
乔云生满脸热情,和她并肩往前走。
说话的时候,眼神无声无息自她脸上晃过隆起的胸脯,叫他心神飘飘荡荡。
“没有介绍信,不会给你朋友造成麻烦吧?”沈白榆还是对乔云生带着戒心,话里带着不易察觉的试探,“要是让你们为难,我就在维远哥家里再挤两天算了!”
说着,她调转脚步,作势要往回走。
乔云生心里一急,抓住了她的手腕,笑道,“不会有麻烦!”
沈白榆不自然的往回抽手,勉强笑道,“那就——”
“好”字还没出口,随着她手的抽离,男人的拇指顺势沿着她的手腕一路往下滑,若即若离的轻抚蹭着手腕、掌心、指尖。
暧昧不明的触感紧紧不到两秒钟,快的像是错觉,但还是让沈白榆心口一滞,笑凝在脸上。
她微不可查的蹙眉,不着痕迹退了两步距离,谨慎的看向乔云生。
对方的手自然下垂,神情大方,仿似刚才并没有什么不妥。
沈白榆纳闷,难道是她太敏感了?或许只是不小心误碰而已。
“这都是小忙,我和他打过招呼了,你尽管去住!”
他声音温和,彬彬有礼,隐藏在镜片后的眼睛却静静观察着女人细微的表情。
长睫轻颤,我见犹怜,唇珠饱满色泽诱人,亲起来一定很软。
不过这女人很敏感,有些排斥肢体接触,不容易上钩,得慢慢猎到手。
乔云生双手背在身后,一只手意犹未尽的抚摸着刚才握着女人的那只手。
好滑!
拇指美妙的触感挥之不去,心口像爬过一群蚂蚁,麻痒一片。
小地方的女人一般在得知他的户口和工作后,都会自带亲近仰慕。
他自恃容貌斯文端正,但凡放出一分情谊,对方巴不得把心给他,羞答答贴上来。
可现在面对这个小姑娘,他的吸引力似乎还不够。
不过这样有难度的女人征服起来,才带劲。
眨眼之间的触碰,让沈白榆心生抵触,即便方才是她敏感误会了,她也觉得谨慎一些没坏处。
乔云生步态从容,目光温和有礼,没有半分越界之色。
沈白榆微抿嘴角收回目光,同样目视前方。
两人很快便到了距离陆维远家属院200米的招待所。
有乔云生在,果然很快便办理好了登记。
“乔同志,今天谢谢你了。”沈白榆看了眼外头快黑的天空,“天色不早了,你快回去吧!”
“你救了我侄子,我还没感谢你呢,咱俩都没吃饭,趁着这个机会,我请你吃顿饭。”
乔云生言辞恳切,热情大方。
拉近距离的机会,他哪儿能叫她轻易打发了。
“你今天已经帮我了,算是两清了。”沈白榆保持着距离,分外客气。
“那哪儿能相比?你救我侄子的那是命,我今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