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想承认，但凌霄依旧说出了这句话。
成雯低下头，轻笑了两声，慢慢打开手机，将屏幕放在凌霄面前。
“凌总，你可以不重视我，也可以不在乎我，这都无所谓，因为我们之间本身就是一纸合约而已。
但你不要把我当成傻子，行吗？”
这是怎么回事？明明自己没有收到信息，明明等了整整一天，难道……
凌霄这才想起来，自己中途去了一趟卫生间，手机没有拿，所以不是成雯没发信息，而是被别人删了？
“冯旭，你去查酒店监控，看看谁动过我的手机。”
“好。”
冯旭接收到命令后，立马前去酒店的监控室了。
“对不起，我确实没有看到信息，我以为……”
“凌总，别做这些没用的事情，说这些没用的话了，我说了，我不在乎，我无所谓。”
“你一定要这么跟我说话吗？”
“那你想让我怎么跟你说话？你说对不起，我就一定要回没关系是吗？
凌霄，你知不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一句对不起就可以解决的。”
成雯刚才的平静开始慢慢瓦解，委屈也充满了心头。
她想做一个坚强的人，强到可以不流一滴泪，强到可以咽下所有的委屈，可真的好难。
“只是一次约会而已，明天我可以再陪你的。”
一次约会而已？
听到凌霄的话，成雯顿时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