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
似乎是不死心，凌霄继续追问。
“讨厌一个人和喜欢一个人一样，不需要理由。”
“所以你讨厌我，喜欢顾铭是吗？”
“讨厌你真的，但喜不喜欢顾铭，与你无关。”
两个人就像在参加快问快答，完全忽视了站在一边的常雪凝。
“为什么打她？”
“因为她该打，如果你不拦着的话，我可以再打两巴掌出出气。”
“是不是见不到我，你就会过得开心了？”
“对！”
常雪凝：“……”
完全插不上话，这两个人真的把自己忽视掉了，常雪凝心里特别不是滋味。
“凌霄哥哥，我的脸疼。”
常雪凝拽了拽凌霄的胳膊，想要引起他的注意。
凌霄转过头看了看她，说了句：“走吧！”
便带着常雪凝离开了咖啡厅。
走到门口的时候，常雪凝甚至还冲着成雯露出了一个胜利者的微笑。
成雯真是没见过这样的傻子，被打了，还这么开心。
成雯坐在了原来的位置，透过窗户看着凌霄和常雪凝坐车离开了。
她不明白刚才凌霄那些问题的含义，但她自始至终都知道的是，他们不是一路人，注定无法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