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而在木匣子之中,是一个中年妇女的脑袋。
“驾!”
花千树扬起马鞭,抽打在马背上。
一手持剑,一手持鞭,在岳云和夏总兵的掩护下,赶着马车,朝包围圈外面冲去。
然而,就在此时。
柴熙带来的一万精兵,发现只要一快速奔跑,脚上的谢公屐,一吃劲儿,就开始掉跟!
成千上万的人,由于鞋掉跟,而混乱地挤在一起,好像一锅粥似的。
“驾!驾!驾!”
花千树连续抽打马背,他内心也慌得很。
刚刚同样是第三境的修炼者,琵琶鬼姬的下场,花千树还历历在目。他可不想步琵琶鬼姬的后尘。
“滚开!”
花千树、夏总兵、岳云,为了给马车开路,对着己方的士兵,一统冲杀,愣是为马车,杀出了一个缺口。
“擒贼先擒王,别让朝廷的狗王爷跑啦!追啊!”九尧山的水匪,在后面狂奔,追逐着柴熙的马车。
都说下山容易,上山难。可是,真到了从沿着山路,往山下逃命的时候,柴熙却感觉时间过得无比漫长。
后面九尧山的水匪,如同潮水一般,对着马车求追不舍。
“快点儿!再快点儿啊!水匪要追上来啦!花千树,快点儿啊!”柴熙坐在马车里,着急的催促道。
“驾!王爷,不行啊!战马已经到极限了。马车上有什么多余的重物,快往下扔吧!别管什么金银细软,还是宝石古董啦!减轻重量,是现在唯一能加速的办法了!”
花千树的声音,也是非常焦灼。
“铿锵,铿锵!”
话音未落,花千树又手腕一转,用宝剑,挡住了两支从山路两旁的埋伏中,射来的冷箭。
“多余的重物?”柴熙扫视了一下马车内部,立刻锁定了白玉珠。
“既然你在这儿不能使用修炼者的能力,那本王留你何用?去你的吧!”柴熙粗暴的一脚,就将白玉珠从马车上踹了下去。
白玉珠猝不及防,摔下马车,反应过来,立刻起身,再次向马车扑去,忍着肚子上被柴熙踹的巨疼,扒着马车的后沿,疯狂地大喊道:“娘!我娘!”
“娘什么娘?放手!死白眼儿病,你要害死本王啊?”柴熙顿时火冒三丈,仰面躺在马车里,对着白玉珠的脸,一脚踹了过去。
“啊!”白玉珠再次摔下马车,鼻梁被柴熙踹塌了,鲜血泗流,泪眼婆娑。
然而,一想到白无双的头颅,还在马车上,已经眼冒金星,耳鸣不止的白玉珠,还是爆发出身体里最后的潜力,再次扑上马车。
柴熙怒吼道:“哎呀!你怎么阴魂不散啊?给本王去死!”
说完,柴熙双手举起木匣子,朝着白玉珠的脑袋猛然砸去。
“嘭!”
木匣子的边缘,砸到白玉珠的额头上,直接给白玉珠开了瓢,鲜血迸溅而出,身体后仰,扑通一声闷响,身体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噗!”
白玉珠摔得呼吸困难,五内翻滚,突然感到气管儿一下痉挛,一口浓稠的鲜血呕了出来。
“娘……”白玉珠看到白无双的头颅,滚落在地上,艰难地爬了过去。
幸好白无双的头颅,一路滚到了马路旁边的草稞子里。不然,白无双倒在马路上,必然会被后面追逐柴熙的几万水匪踩死。
减轻了重量,柴熙马车配备的战马,又是军中有名的宝马良驹。马车的速度,明显提高了。
没过多久,赶着马车的花千树,就望见了停泊在水岸边的战船,心中的大石头,终于可以落地了。
“王爷,只要老夫离开了墨家大阵的影响范围,就一定可以将你安全地带回军营!”
“好!你救驾之功,本王回去以后必有重赏!”
正当柴熙和花千树觉得自己已经逃出生天之时。
“轰隆!”
一声巨响。
柴熙率军,带来的千艘战船,全都被炸毁了,化为无数,散落在河水之上的木片。
爆炸产生的,高能热浪,一下子就将柴熙的马车给掀翻了。
九尧山的水匪大军,很快就追了上来,将柴熙和花千树包围了起来。
“吴王殿下,你乘坐这么豪华的战船来的,就不要坐战船走了吧?”留着寸头,身穿方便运动的马褂裤子,寨主公孙昭,从人群中缓缓走出。
柴熙意识到自己此时已然陷入绝境,吓得双腿一软,朝着公孙昭跪了下来。
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说:“墨侠,本王可以向朝廷举荐你当大官,四品不行,咱就三品,两品也行,大不了当一品大员!只要你饶本王一命!呜呜……本王不想死啊!”
“瞧你这熊样,如果不是掌握了精准投胎的核心科技,只怕若是生在了平民百姓之家,你连种地都种不明白!”
墨家推崇无朝廷主义,所谓的皇族,不过是开国的那个君王,身负足够的气运罢了。将皇位世袭罔替,这本来就不合理。因为,气运这种东西,并不能世代遗传。
因此,按照墨家的理论,除了历朝历代开国的君主值得尊重,其他的皇帝,不论文德武德,都不配位。虽身居高位,也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