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司厌只亲了她的额头,夏妗却觉得连呼吸都被剥夺了。
司厌还真是——
要命!
她现在不觉得自己的上头,是因为自己没出息了。
遇上司厌这样的,她就想问问,谁能把持的住。
她只是着了全天女人都会着的道罢了。
夏妗身体因为这个吻不自觉的紧绷,司厌低眸,目光落于她轻咬的唇瓣。
夏妗很习惯这个动作,紧张也好,强撑也罢,她总爱咬唇。
司厌手指伸过去,拨开她的唇,“还咬,伤都没好透。”
夏妗听话的将牙齿摆正位置,动作像个乖巧的好学生。
“我知道了。”
司厌沉默一秒,缓缓笑了。
“这是男朋友的福利么?”
“....”
夏妗抬眸,刚好和司厌视线相对。
司厌手指摩挲她的脸颊,轻声,“好乖。”
“....”
没忍住,夏妗别开脸,强咽了下口水,“好了,我腿不麻了。”
必须得喊停了。
他们俩之间的氛围继续这么暧昧蒸腾下去,夏妗是真怕,两个食肉动物,又会忍不住了。
她腿还软着。
白日宣淫也太热辣,况且,刚才还差点被抓。
夏妗到底还是有点心有余悸的,她害怕司父司母去而复返,自然,她也知道,这样的可能性很小。
但,总怕个万一不是。
好在,司厌也没有不放过她的意思,松了她的脚说,“换衣服,带你出去。”
“去哪?”
夏妗问,问完接着道,“你不需要去陪你爸妈吗?”
“曲靖川陪着,他比我会哄他们开心。”
司厌说。
——
两人之间亲密到早已坦诚相待,但夏妗并不适应,当着司厌的面,赤身裸体的穿衣服。
即使,司厌已经帮她事后洗过许多次澡了。
“你转过身去。”
夏妗的行李箱早就推来了主卧,因为待不了几天,并没有放进衣柜。
她拿了今天穿的衣服出来,对司厌道。
语气自然的吩咐,早不是第一次。
夏妗自己都从未察觉过,面对司厌,她很早很早就不存在客气了。
司厌转过身去,夏妗换好了衣服。
并顺手将昨天的衣服也收进了行李箱,“这地不安全了,我是不是应该换个地方住?”
她拉着行李箱的拉杆,已经做好了搬离的准备。
司厌看她一眼,走过去,将她抱进怀里,语气深深的问。
“会不会委屈?”
“这有什么好委屈的?”
夏妗完全不在意,“被发现了才完蛋,我可不想被抓住。”
“抓住了怎么办?”
司厌问,像是随口。
夏妗几乎没有犹豫,“还能怎么办,跑呗。”她甚至已经提前规划了逃跑路线。
“我想过了,如果被发现,我就立马出国,去投奔沈渔,留在海城太危险了,等风头过了,我再回去。”
“怎么样才叫风头过了?”
司厌将她从怀里松开,看着她。
夏妗迟疑不肯回答。
当然是,他结婚了,她对于司父司母来说不再是威胁,而是一段不足挂齿的过往。
彻底不被在意,才叫风头过来。
但,不能说。
哪有刚确定恋爱就说这种丧气话的,互相心知肚明是一回事,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夏妗知道,司厌一定明白她的意思。
就是因为明白。
司厌才不敢轻易摊牌,他不是没信心搞定司母,他是没信心搞定夏妗。
——
别墅这里的确是不能继续住了,司厌和夏妗出去,把行李箱放进了后备箱。
司厌纽城还有两处房产,一处曼区的小高层,一处他读书时住的公寓。
但都不适合住。
一处不够清净,一处时间久了装修风格不太喜欢。
不如酒店。
司厌将酒店选在了哈德逊河公园附近,不论是空气还是窗外的风景都更好一些。
司厌开车,来的路上,夏妗将一直想问的问题,问了出来。
“司厌,你怎么骗过你爸妈的?”
她是真的好奇。
司母明明情绪很激动,也很生气,在卧室里差点就掀了她的被子。
为什么最后,却就这么放过了她。
不符合逻辑,更不符合她的想象。
司厌没瞒她,也没必要,“我同她们说,你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罢了。”
挺伤人的。
但对比起,司厌将她供出来,她更愿意他这么回答。
但还是忍不住微微在意,夏妗侧目,望着开车的司厌,问。
“我是无关紧要的人么?”
“之前也许。”
司厌缓缓开口,几分故意,“从你答应做我女朋友后,就不是了。”
夏妗觉得,他有种故意强调女朋友好处的嫌疑。
手撑着下巴,说,“那我昨晚要是没答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