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说话间,看向夏妗。
眼底满满的防备。
看的夏妗想笑,她大概以为自己使什么手段接近司母了。
夏妗说,“我和司夫人碰上遇见,就一起上来找你了。”
遇见,什么时候遇见的,在哪遇见的,她偏不说清楚。
夏安安果然就没办法轻松。
只能强装轻松的对司母道,“司阿姨,你找我怎么不提前说一下,我好亲自去接你。”
司母笑着,“你和姐妹聚会,我可不好打扰。”
“姐妹哪有司阿姨重要。”
夏安安嘴甜。
“你啊,小嘴抹了蜜似的。”
司母宠溺间,苏敏之和另一女人也走出来,微微鞠身的叫,“司阿姨。”
都是圈子里的,司母自然都认得,随口寒暄,“敏之和时屿近来可好?”
苏敏之微笑着应,“挺好的。”
“我听你母亲说了,看来很快要喝上你们的喜酒了。”
苏敏之稍有害羞,“没这么快呢。”
“那可不一定。”司母说话间,又看向另一位,那位的家世算作圈子边缘线上的了。
她没指望司母会同她搭话。
却不想,司母竟也同她说了话,“我记得上次见你,还是你同你父亲一起去拍卖会,你父亲很宠你,为你拍下一枚红宝石项链。”
那枚红宝石项链,算的上那晚最不起眼的拍卖品了。
女人压根没想到,司母会注意到她。
此刻只觉得受宠若惊,顺着司母的话说,“爸爸的确很宠爱我,司夫人,您和我母亲说的一样。”
“你母亲说的什么?”
“母亲说您最是美丽高贵,温婉随和,是很好很好的人。”
司母笑着,“替我谢谢你母亲。”
夏妗一直站在一侧,看着司母,越看越油然生出一丝钦佩。
身处高位,却还能如此用心的去记住每一个人。
不论身世地位,一视同仁。
不论她心里如何想的。
但面上,她给了每一个人尊重。
这份尊重,会以另一种方式回馈给她。
比如人心。
她这般的人,即使不做司夫人,凭借自己的能力,应当也能闯出一片天来。
简单的寒暄后,司母将注意力转回到夏安安身上,“安安,阿姨不请自来,会不会打扰到你和姐妹聊天?”
“怎么会。”
夏安安上前挽住司母的手,“您来我才高兴呢,司阿姨,您喝咖啡么?”
司母道,“我陪你坐一会儿,就上去做项目了。”
“那我等会陪您一起上去,陪您聊会天。”
“好。”
眼见夏安安拉着司母要进休息室,夏妗在旁边叫她。
“妹妹,你能出来一会儿么,我有话问你。”
正巧,夏安安也有话要问她,使了什么手段故意接近司母。
不自量力,总要警醒几句才行。
“司阿姨,您先在里面等会我,我和姐姐说会话就来。”
司母点头,进了休息室。
走廊说话不方便,夏安安要带夏妗去旁边的休息室,但夏妗转头进了洗手间。
好在这洗手间里没人,夏安安走进来顺势反锁上了门。
“碰巧?”她冷哼的盯着夏妗,“你以为我傻,我看这就是你故意制造的偶遇。”
“我给你的教训还不够?怎么,还要我再去看看你外婆吗?再让她听听你被我骑在身下学狗叫的视频?”
面对夏安安的威胁,夏妗淡定的打开了盥洗池的水龙头。
水声哗哗啦啦。
夏安安走近她,背对着靠在盥洗池的边沿盯着她,满脸厌恶和警告,“今天我只是去找了你外婆,你最好听话点,否则。”
“否则什么?”
夏妗打断她,侧头眉眼稍挑的看着她,“你打算怎么威胁我?”
夏安安才不会被她牵着鼻子回答,恶声恶气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只要知道,我不会放过你就对了。”
“你今天去找了我外婆,你知道的吧,她是我最在意的人。”
夏妗说的慢条斯理。
夏安安冷哼了声,“谁让你不听话敢得罪我,今天我只是给她看了...唔。”
夏安安话都没说完,头皮骤然一痛,下一秒她直接被怼进了盥洗池里。
池子里,夏妗早已接满了水。
她将夏安安的脸用力的摁进池子里,让她无法呼吸,痛苦挣扎。
掐着时间,又扯着她的头皮将她拽起来。
冷冷的看着她大口呼吸的狼狈模样。
“你怎么对我,我不想知道,但你欺负我外婆,我怎么对你,你最好看清楚。”
话落,她再次用力的将夏安安摁进水里,反复几次,最后一次托起来,夏安安虚脱的如同一条濒死的鱼,直接跌坐在地上。
夏妗将她按在墙面上,蹲下身,朝她微微笑,“夏安安,你没听说过幸福者退让原则吗?你命贵,我命贱,咱们俩同归于尽,赚的是我,你最好别再打我外婆的主意,否则,我保证,我肯定弄死你,你信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