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的。”
“六艺你就莫再想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你现在要做的,就是练好琴。”
“一个月的时间虽然仓促了些,却足够你弹出一首像样的曲子。”
要取得魁首,需得拿下两个甲等,且其他也不能太差。
偏偏除了棋之外,都不是萧来仪擅长的;有景珩在画尚且能取捷径,可琴和诗书却是尤为考验基本功的,需得认真学。
“最有可能取胜的唯有画和琴;棋和诗书太考验底蕴和随机应变的能力,未知的变数太大,对你来说并不容易取胜。”
“你若想赢,考虑这两项是最为稳妥的。”
萧来仪面色一凝;她看向景珩,忽地勾唇轻笑。
倒是忘了,所有人都不知道,她最擅长的其实是棋;且默认了棋艺的魁首仍会是四公主。
棋往往是最难学的,没有任何捷径可走;便是再怎么学习技巧也只能是不落下风,或是输得体面一些。
“二皇兄言之有理,接下来的一个月,便要劳烦二皇兄费心教导了。”
萧来仪会心一笑,“也请二皇兄替我保守秘密,二皇兄说的对,未知的变数才是最大的。”
无人知道她的决心,便会下意识忽视;她就可以出其不意,打对手一个措手不及。
可景珩说的其实并不全对。琴和画,同样需要基本功;只是对校考来说,能弹下一首便是极佳,是容易准备的。
不容易的,往往是变化莫测的。
她的棋艺既被所有人低估,那便未尝不能是她必胜的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