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神。
心道:‘这老九果然是在韬光养晦,朕的儿子没有一个是废物。’
‘只是这手段,还有些稚嫩啊。’
至于已经露出苗头的兄弟阋墙,秦霸天反而并不在意。
毕竟宫门深似海,帝王之家从来不配拥有亲情。
秦霸天当年不也是在兄弟之间互相倾轧,这才脱颖而出登上皇位的吗?
只是这一丝欣慰很快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怒容。
“即便果如你所说,此事也大可禀报于朕,是非曲直朕自有公断,哪里轮得到你滥用私刑?”
“这次就算了,反正勾爱卿的儿子也有七八个,想来少一个他不会太在意。”
说到这里,秦霸天便终止了有关刁国安的话题,而是从御案上抽出一份兵部塘报再次丢在秦牧面前。
“这是有关西疆羌人暴动的军情,好好看看再告诉朕你的想法。”
秦牧有些诧异地捡起那份塘报,心中惊疑。
以往这些军国大事,秦霸天从未咨询过原主的意见。
可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压下心中飘飞的思绪,秦牧开始阅读塘报上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