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钱,对于我来说,算什么?
马小姐,你跟我来,方才你在门口撞见我儿子了吧,他心情不好,不同意我跟查尔斯在一起。
今日脾气有些火爆,冲撞了你,别生气啊。
查尔斯跟我相差二十岁,但我们是真心相爱的。”
张桂香边走边开口了。
马小玲闻言,忍不住道:“你确定你们两个是真心相爱?双方差距巨大,而且东西方的文化不同,之间的差距简直是一条鸿沟,你儿子生气,也不意外。”
带到大厅,双方坐下,张桂香继续道:“查尔斯待我很好的,就算是咱们家发生诡异的事情,佣人都跑了一些,但他都没走,一直在照顾我。
我知道你想说他可能是为了我的钱,但到如今为止,我在他身上的花费并不多,可以忽略不计的。”
此时,查尔斯已经端来了咖啡,还有精致的点心。
马小玲并未着急喝,反而是打量着四周,这里也没有怨气。
但自己之前用特殊制造的墨镜观察,这栋别墅上空的确是有强烈的怨气,一点都不假。
看样子,原因在张桂香所说的那一处神秘房间之中。
“马小姐,若真是有脏东西作乱,能不能麻烦你不要杀了他,超度他,或者让他去投胎转世,怎么样?”
张桂香清了清嗓子,带着一丝祈求之色的看着马小玲。
马小玲道:“这是另外的价钱,超度可不便宜,而且要看情况,能不能投胎,也不是我能决定的。
怎么,张夫人知道这邪祟的来历?”
“我……我只是怀疑,听我儿子说,他看见了他爸爸,也就是我那死去好几年的丈夫。”
张桂香说到这里,声音哽咽起来。
此时查尔斯已经到了她身边,伸手拥她入怀,轻轻拍着后背,道:“桂香,放心,有我在呢。”
“死去好几年的魂魄?”
马小玲皱眉。
张桂香点头,道:“是啊,阿伟说,有一日深夜,他睡不着,去阳台抽根烟,就见到他爸爸站在院子里,一动不动。
他当时跑下楼,他爸爸又不见了。
后来我们家就出事了,有个女佣死了,惨不忍睹。”
“桂香,不怪你,那女佣听说是被僵尸咬死了,警察不是都说明情况了?
前些年,整个香江都发生过尸祸,有一些僵尸隐藏起来,也没有彻底清缴干净。
要他真的能够吸食活人鲜血,那就不再是你认识的人了,而是恶灵,我说的对不对,马小姐。”
查尔斯脸带微笑的看着马小玲。
马小玲皱眉,道:“若是灵体能够做到吸食活人精血的程度,那一定不能留,我不会手下留情的。”
“可他是阿伟的爸爸啊。”
张夫人哭泣起来,声音哽咽,压低了声音。
查尔斯把她抱的更紧,轻声安慰。
此时,别墅之外起了大风,刮的四周的草木猎猎作响。
“啊……”
张桂香忽然发出一声惊叫,脸上依然是有泪痕,却从查尔斯的怀中挣脱出来,浑身颤抖,指了指窗外,结结巴巴道:
“老罗,是老罗!”
老罗是张桂香死去的丈夫,罗庆元。
马小玲抬头看去,只见院子之中站着一个身穿寿衣,脸色苍白的中年男子。
他身上的衣服是纸质的,头上戴着圆形纸帽,脸上好似刷了一层厚厚的白灰,脸颊上却透出诡异的红。
他目光阴沉的往里面看来,周身笼罩着怨气,极其强烈。
只怕周围的大风,便是他引起来的。
“这是你丈夫?好重的怨气,居然凭借这股怨气可以影响到普通人。”
马小玲起身,大步往外走去。
正要来开大门,却发现门好像焊住了一般,无论如何也拉不开。
此时张桂香和查尔斯也赶到,张桂香抬手握住门把手,用力拉,却依然没用。
“我来。”
查尔斯双手握住门把手,用力拉扯,但大门岿然不动,依然没有被打开的样子。
马小玲冷笑一声,从化妆箱内拿出一叠符卡。
符卡是求叔仿照方羽的灵力卡制造的,虽然不及灵力卡,但也比寻常的黄符纸好用很多。
这张透明符卡上用朱砂绘制着密密麻麻的符文,她手持符卡,低喝一声:“破邪!”
手里的符卡瞬间亮了起来,贴在大门上。
符文上的咒文翻涌,大门瞬间打开,而外面的风也停止了,罗庆元的身形更是消失不见。
仿佛之前见到的,都是幻象。
“我……我难道是眼花了?”
张桂香揉了揉眼睛,有些难以置信。
她看着马小玲,脸上有了些许尊敬,这符卡一贴,大门立刻打开了,寻常人可做不到。
“马小姐,先前我被老罗注视,浑身汗毛都竖立起来,我这也是第一次见到死后的他,看起来比下葬的时候还要恐怖。”
张桂香已经是吓得脸色苍白。
“带我去那间房吧。”
马小玲眼睛微微眯起。
张桂香带着她到了别墅后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