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几个师弟看着师兄背负双手,在空中随意游走
,简直都要崇拜地跪倒在地。可惜,无论我们如何纠缠,师兄都没有传授于我们。他说,横山宗有言,到此服役者只是个人的造化,与旁人无关。不管学得什么样的术法,回去后只能凭己之能为自家宗门提供庇护,如果胆敢将所学泄露出去者,不仅自己会身死道消,还会连累宗门有就此覆灭的危险。本来我们颇为不以为然,可听说隔壁乌泉镇的白家在其服役弟子归来之后突然灭于一场天火,才心中凛然的。”
丁战天停顿了下又道,“只可惜某一天师兄突然说接收到了某种召唤,然后就飘然远去了。至此已然二十多年,一丝音讯也无。唉,如果他还在门内的话,傀儡丁家必然不只现在这个程度的。是我教化徒弟不严,竟在大比前出了这等同门相残的丑事,丁家之不幸啊。”丁战天说完,满脸自惭之色地颓坐于太师椅上。
“呃,叶某以为家主的师兄定然是得了某种大机缘才会离开丁家的。多半总有一天还会归来,另外,令徒之事也不能怪你,世上最难懂的便是人心,一时没有觉察白寒俊的狼子野心也是正常,家主不必为此忧思难过。”叶飞劝慰道。
“嗯,也是了。现在说什么也没用,唯有竭尽全力在四年大比上脱颖而出才行。”丁战天颔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