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齐并没有发觉。
当晚,房天下被送到了医院,打了两剂吗啡才算挺过。
期间,房天下几次想要找机会跳楼,他觉得这种痛苦的程度,不如死了算了。
还好阿人等人一直在守着,让他撑了过去。
第二天凌晨,身上的痛苦总算开始逐渐减弱。
此时,他心中满是惊恐与后怕。
他绝不想再一次体会那种痛苦。
他终于认清了现实。
随即又想到自己的女儿如今在做质子,他又是一阵后悔与自责。
自责的同时,心中又想着:那个王八羔子,不会要老牛吃嫩草吧?
想到这里,他坐不住了。
立即给自己的女儿打电话询问情况。
打了一会儿,没人接听。
他急了。
又打给了张齐。
张齐被铃声吵醒,心中有些恼火,看到来电显示,他不客气的说道:“干什么?”
房天下心中很是恼火,但表面上又不得不小心翼翼,陪着笑道:“张齐,是我啊,我的痛苦已经消失了,只是今晚……”
张齐没好气的说道:“那就要看你表现了。”
“我懂,我懂……”
张齐等了一会儿,房天下什么都没说,他疑惑的问道:“还有别的事吗?”
“张齐,你身边有人吗?我怎么没听到动静啊?”
“什么动静?”
张齐反应过来:“你不会以为你房慧在我这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