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呀，怎么了？”
张齐怒道：“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主程序 ：“你不问我，我怎么告诉你？”
张齐：“那我现在该怎么办？”
主程序：“我建议你往乡下跑，避避风头再说，这些人都疯了，乡下目前还算安全。”
“或者来地下陪陪我，我身边有几个产品，你不会太孤单，它们能变成各种样子，各种性格，你想体验的人，它们都能做到。”
张齐急忙问道：“我妈有没有……”
“没有。”
“那就好。”
主程序继续道：“来吗？你要是来，我告诉你路径，不过有一定困难，而且我预计你要待上两年，等局势稳定再说。引线一旦点燃，局势只会越来越复杂。”
张齐摇了摇头：“不了，我不想每天面对一些假人，在方寸之地过日子。”
“好吧，你注意安全，咱们互通有无。”
张齐犹豫了一下问道：“你的出现，是被安排好的吗？”
“你这个问题很复杂，我只能说，有意外，也有安排。”
张齐骑了个共享电动车，随便挑了个地方便走。
只要出了城，哪里都是乡下。
一路上，他戴着墨镜，不经意间四下打量，他发觉了不少人的异常。
心中暗自吃惊：“新城，还有正常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