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的负担。我也有些必须做的事，为了池家。”池屿这次却说了真心话，回眸望了过来，柔声道，“该我了，你又为了什么？”
顾渊眼睛微微眯，好一个“为了什么”，这问题可大可小，顾渊总觉得要着了这小子得道，但好在池屿表面看起来真诚，顾渊风轻云淡张口道，“自然为了成仙，我这几千年一直就这一个目标，成仙。”
“你还会死吧？”顾渊眼神一转，问了一个他最关心的问题。
“会。我本就该死了。”池屿顿了顿道，“你一个妖精不懂，人很累的。活着就要背负，我的命早就不是我自己的。我必须死，池家才能活。但这次，我只想为了自己再多看几眼，苟活些日子，我看够了，自然交给你。”池屿声如温玉，想了想又开口继续问道，“为何你成仙需要我的身体？”
“我若用你的身体修炼，这一世我便可成仙，不然还要等上至少五百年。”顾渊身子有些犯懒，坐了下来，把头枕在自己的手臂上，面向池屿。
“你们人类啊，成仙容易得很，可能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一个顿悟，在不几世潜心的修行修行就能成仙了，我们妖不一样，要想去了这妖气成仙，需要至少几千年。”顾渊嗓音低魅，带了几分嘲弄，“话说你怎么知道我是狐狸的？”
“这么说我们还真的是各取所需了。”池屿神色不虞，敛下眼眸，轻垂着的眼尾藏着深究，“其实也不难，整个山海经里，除了雪女就只有狐可以操纵风雪，你又跟我说那是你的本相，自然就只能是那九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