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要剐快点吧,很晚了,我也很累了。”
周靳声过了会才出声,“做到哪步了?”
她回答:“你想听真话假话?”
“你想我亲自动手检查?”
“……”程安宁呼吸一滞,大脑有一瞬间呆滞,倍感羞辱,“做没做都跟您没关系,玩游戏的时候您也没制止,我跟人走的时候,您也说了。”
“不然呢?”周靳声反问,“恨不得远离我,却来庆祝林柏森的生日?”
程安宁不想多做解释,也没有必要和他解释,“如果我早知道您在,我肯定不会来,今晚是个意外,如果我的出现让您感觉不舒服,我跟您道歉,事不过三,我保证再没有第三次,绝对不会再您的方圆十里内出现。”
然而这番话并不能应付过去,反而让周靳声像一头野兽一样失去理智,他下了车,绕了副驾把人抱下车,全然不顾她的挣扎和反抗,快步进了电梯。
程安宁脑袋里绷紧一根弦,“放我下来!”
她使出浑身解数挣扎,换来是周靳声直接将她扛在肩头,她整个人倒挂,胃被挤压着,很快电梯到了楼层,他一步迈出电梯,来到公寓大门,指纹解锁。
这里正是他们之前住的地方。
原本是留给她的,她不要,也就一直空置着。
砰地一声,被门关上。
程安宁被扔在卧室的床上,他开了灯,昏黄的灯光下,他看向她的目光宛如锋利的刀刃倒映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她头晕脑胀,重获自由拼命往后床的另一边爬,还没爬到,脚踝被他抓住,整个身体往下滑了一截,鞋子被剥离,掉在地上。
擒住她脚踝的那只手掌特别有劲,力量强大,掌心带着灼人的温度。
意识到他的意图,她急忙喊出声,“周靳声!你别忘了!你结婚了!”
周靳声恍若未闻,手上也没戴什么婚戒,他单手解开皮带,抽出皮带,抓住她的双手绑住,柔软却发硬的材质接触到手腕一瞬间,她头皮紧绷,一阵阵发麻。
她声音慌乱,充满绝望,“周靳声,你别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