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蓉知道她在拉拢关系,不过聊点家常没什么。
一来二去,秦棠知道了林蓉的背景,她缺钱,经人介绍到陈湛这工作,其他什么都不管,明知道秦棠是被陈湛绑架来的,也不管。
陈湛不是天天都待在岛上,他经常有事出去。
这天晚上回来,一身戾气,林蓉和秦棠在下象棋,林蓉见到陈湛吓了一跳,立刻起身站在一边,秦棠瞥了一眼陈湛,继续玩她的。
陈湛似乎心情不好,冷冷笑着,“是我小看张贺年了,真有本事。”
秦棠眼皮一跳,不过看到陈湛吃瘪,真的高兴。
林蓉毕恭毕敬问陈湛:“陈先生,您吃过饭没?要不我给您做……”
“你忘了你什么身份了?她是大小姐,你也是?”陈湛扫向林蓉,威胁意味十足。
林蓉低了低头,“对不起,陈先生,下次不会了。”
陈湛一巴掌甩过去,林蓉被打得嘴角出血,再疼也不敢喊出来,他还想动手,秦棠拦在林蓉跟前,“怎么,在贺年哥哥那吃了瘪只会打女人?”
陈湛阴沉沉的,“喊得亲密,床上也这样喊他?”
秦棠扬眉,故意挑衅道:“看来你受了不少气。”
陈湛本就心情不好,张贺年趁他不在,把他北城和桉城的生意搅得一团乱,他手底下那帮废物,没有一个顶得住。
徐东扬还不管,说什么他不方便出手,任由他的场子被张贺年花了一周不到全搅黄了,还把他‘死’了的事添油加醋闹得人尽皆知,现在谁都知道他死了,威胁没了,谁都能踩头上来。
陈湛猛地掐住秦棠的脖子,“你得意什么?”
秦棠还是笑,虽然不知道张贺年做了什么,可她就是开心,痛快,被掐着脖子还要笑,“陈湛,你玩脱了。”
“那可不一定,这还是个开始,谁玩脱还不知道。”
陈湛手上下了狠劲,秦棠很快涨红脸,呼吸困难,他手劲大,她挣脱不了,即便如此,也不求饶,还刺激他:“有本事你就掐死我。”
林蓉在一旁担忧看着,还是出了声:“陈先生,您冷静一点,别冲动!”
陈湛不为所动,将秦棠往死里掐,巴掌大的脸蛋涨得通红泛紫,她闭了闭眼,没了力气挣扎,在真以为要死的那刻,陈湛猛地松开手,她重获自由,呼吸到新鲜空气,咳个不停,真要窒息了。
林蓉连忙扶住秦棠,悄悄掐了她一把,好像在提醒她。
陈湛盯着秦棠,注意到她脖子的吊坠,伸手抢了过来。
狠狠用力,项链断开脱落。
她将戒指挂在脖子上,就怕不小心掉了。
戒指和项链都在陈湛手里。
秦棠慌了:“还给我!”
“这么紧张?张贺年送的?”
“你管不着!拿来!”秦棠顾不上其他,就要抢。
陈湛轻轻松松躲开,“看来是了,这是求婚戒指?还是婚戒?项链还有你的名字,看不出来,张贺年挺浪漫。”
“还给我!”秦棠咬牙切齿。
“你想要,偏不给。”陈湛走到窗户旁,打开窗户,海风灌进屋,带着潮湿的咸味,窗户下面是错落的石头,“想要,出去捡。”
他用力往外一丢,戒指和项链在空气划过一道抛物线,不知道落哪里,没有声音。
秦棠猩红眼瞪他,恨不得他去死!
她没有犹豫,冲出去找项链和戒指。
林蓉:“陈先生,不是不让她出去么……”
“让她去,慢慢找,我倒是要看她能找到什么时候。”
天色渐晚,借着微弱的路灯,秦棠伏在地上一个个拨开碎石找,很快裙摆弄脏,双手沾满泥土,她管不了那么多。
林蓉不敢去帮忙,陈湛在客厅坐着。
直至夜色彻底暗下来,房子里的灯也关掉,唯一的勉强的光线也没了,秦棠没有犹豫,摸黑继续找,找了一整晚,没有停歇……
……
北城和桉城展开了大‘扫除’,彻查娱乐场所,尤其是陈湛名下的会所,他们来势汹汹,早有准备,半夜突然行动,打得措手不及。
张贺年知道蒋来被调离是行动结束之后的事,从陆老爷子那得知的,张贺年一通电话打给蒋来,提到这事,蒋来语气轻松,说:“没多大事,小问题,而且又不是做不了警察,离开一线而已。”
他去当了档案员。
“蒋来,抱歉,连累你了。”
“不用,贺年,本来就有我一分责任,尤其秦棠现在行踪不明,时间紧迫,不用管我,当务之急先找到秦棠,她肯定还在等你,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你也尽管开口。”
蒋来语气轻松,被调离之后也没什么不能接受的,父母也担心他遇到什么危险,一直催他结婚生孩子。
刚好也有时间陪父母。
只是不过眼下还没有心情。
张贺年说:“不用,你好好休息,剩下的事我来做。”
秦棠是他的责任。
“好,有事找我。”蒋来开口。
电话结束,张贺年抽着烟,在等阿韬的电话。
阿韬去港城快一周,有了新情况。
没过多久,阿韬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