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年,你胡说什么!”张夫人听不下去了,“你别告状,出国那是秦学的注意,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操控秦棠远离你,明明是秦学……”
“事到如今,还以为我什么都不清楚?”张贺年深呼吸,太阳穴青筋暴起,“我和秦棠的事,不是她的责任,责任是我,我早说了,是我追的她,您一股脑只针对她,明明是我的责任,您大可以像父亲一样,打我揍我都行。”
“所有责任我来承认,为什么要针对她,还利用蒋老师,您知道蒋老师对她意味着什么!”
张老爷子越听脸色越黑,看向张夫人,“看不出来,你还是这么有手段。”
“没有,老爷子,您别听贺年乱说,是秦学安排秦棠出国,跟我无关!”张夫人赶紧否认。
张父对此事并不知情,听到张贺年所说才反应过来,冷笑声:“秦学有你这么有本事,他就不会被你女儿玩得团团转!”
“张昭骅,你也拆我台?难道张徵月不是你女儿?你什么意思?!”张夫人快成众矢之的了。
“你们俩都给我闭嘴!让贺年继续说!”老爷子发威了,他们俩立刻噤了声。
“总而言之,错都在我,和棠棠无关,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死缠烂打,她反抗不了我,是我亏欠她,也是我对不起她,爷爷,我不能让她没名没分,更不能让她肚子里的孩子没有父亲。”
秦棠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涌了出来,一滴又一滴,顺着脸庞滑落,她胡乱擦着,“不是贺年哥哥的错,我也有问题,一开始明知道不可能,我还是抱了不该有的希望,是我自私,对不起……”
陈妈都动容了,背过身擦了擦眼泪。
张父侧过身去,张夫人闭眼,叹气,无可奈何。
静默了许久,秦棠就哭了多久,眼睛又红又肿,可怜极了。
张贺年搂过她,温柔安抚:“别哭,哭多了对身体不好。”
老爷子问张贺年:“你什么想法?”
“结婚,该有的名分,我不能少她,孩子当然……生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