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从床上被喊起来的,头发没有像平时那般梳得一丝不苟,戴了副金丝边眼镜,斯文又败类的气质很强烈,亦正亦邪的,“跟陈湛认识?”
“之前见过。”秦棠反问,“周律师认识?”
“不认识也认识了。”
“……”
“你看见他动手脚了?”
“没有。”
周靳声表情耐人寻味,“下次小心点。”
“我没做这种事。”
她不可能沾那种东西。
“你没做,但你被人陷害了,当然不怪你,你年纪不大,经历少,吃一堑长一智,下次小心点,这次是对方手下留情,没把你忘绝路上逼。”
秦棠心里发毛,寒意一点点侵蚀五脏六腑,她是怕的,沾上这种东西,万一被拿捏得死死的,肯定会出事,“是陈湛?”
“我不知道你们什么过节,不过你说跟张贺年有关系,那就清楚了。至于你现在因为证据不足,你不会有什么事。”
“谢谢。”
周靳声很冷淡,“客气了,我还的是张贺年的人情。”
……
秦棠出来是第二天一早的事了,不知道周靳声用了什么办法还她清白,jc更是没多说什么,让她走了。
至于酒吧肯定要关门配合检查,卓岸倒是没什么所谓,他担心秦棠,看她完好无损出来,他终于放心了,勾住她肩膀,说:“走,我们先去吃个早餐慢慢说。”
秦棠佩服他还笑得出来,她心情沉甸甸的,神经更是紧绷一晚上,脚步虚浮,差点没站稳。
还是卓岸捞了她一把,“吓傻了是不是,没事了,不怕。”
“周律师呢?”
“早走了,刚宁宁给我电话,周律师就是宁宁喊来帮忙的,我还以为是贺年哥。”
提到张贺年,秦棠想起张夫人说的那些话,胸口一滞,似有东西死死压着。
说话间,卓岸的手机响起。
张贺年打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