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敢做,势必会有痕迹!”
张贺年眯了眯眼,靠在沙发上,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结实挺括的胸肌,秦棠不会随便在他身上留什么痕迹,除非难耐极了,才会咬他或者抓他一下,咬他那次是在胸口,她有点报复兴致,今晚抓到他肩膀,是他故意逗她,她又吓又急,指甲挠了下就有了痕迹。
“那您去查。”
“你放心,我会查。”张夫人猛地站起来,“她还在楼上?”
张贺年不说话,表情高深莫测。
张夫人说:“现在就可以查。”
张夫人一副要上楼的架势。
张贺年冷了脸,“确定?”
张夫人说:“只要你告诉我是谁,我可以不上楼。”
“到时候了自然会说。”
“什么时候?还是她的身份不方便说?你不如现在老实告诉我,到底是谁,你正常有女人,我不拦着你,也不管你,但你总得告诉我那是谁吧?”
张贺年弹了弹烟灰,没了刚刚散漫不正经,“我刚说了,无可奉告,等时机对了,我会带她正式介绍给家里。”
张夫人一听不对,这不是玩玩的意思,他来真的?
张夫人不能允许,“你别以为我不知道。”
张贺年说:“知道又怎么样。”
张夫人脸色难看至极,
“你和谁玩都行,唯独她不行。”
张贺年说:“我不是玩玩。”
明明都没提是谁,仿佛都知道在说谁。
张贺年比谁都不愿意遮遮掩掩,能和秦棠光明正大,他不想秦棠总是提心吊胆,担心受怕,要不是为了尊重秦棠的感受,他老早就公开了。
何必跟这会一样,躲猫猫一样。
张夫人盯着楼梯的方向,说:“让她下来。”
“她害羞。”
“张贺年!”
张贺年看向张夫人,眸光清亮,坦坦荡荡,没有半点心虚和不自然。
张夫人气急败坏,“是不是秦棠?”
她说出那个名字,空气仿佛凝了一层寒霜,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
张贺年抽完一根烟,绷着下半张脸,眼睛没动一下。
“我就说你晚上你在家里那么护着她,不让她相亲,是不是你们……”
张贺年扯着嘴角笑,“我们怎么了?”
“别让我说出那种话!张贺年,你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我不管你们俩怎么回事,赶紧断了!”
张夫人平日里的端庄优雅,这会不复存在。
晚上从张贺年和秦棠离开后,张夫人的眼皮一直在跳,心头凌饶不安的预感,又听张徵月提到张贺年送秦棠回去,张夫人立即便坐不住,他们俩这是堂而皇之在眼皮底下……
张贺年漫不经心,说:“我不知道您是什么意思,您要是有证据证明,那就拿出来,不然我不认。”
“你以为我没有?”
“那您拿出来。”
“张贺年!你别给我胡搅蛮缠!你和秦棠要是没什么,你这么护着她?”
“我护着她,不对么?她妈妈是我老师,她很小那会我就认识她了。”
“那好,你现在把楼上的女人叫下来,我保证不追究不计较,我只要知道你在外面的女人是谁!不是秦棠,我可以装作看不见,甚至可以同意你们谈!”
王叔还在外面等着,看着二楼,灯关掉后没再亮起来。
一楼客厅,气氛争锋相对。
张贺年:“不是秦棠。”
“你说什么?”
“不是秦棠。”张贺年重复一句,摸出一包干瘪的烟盒,咬在唇边,打火机点燃烟丝,他缓缓抽着。
“上去一看就知道是不是了。”张夫人没那么好蒙骗,张贺年无非是在拖延罢了,“今儿个我偏要看看到底是哪的妖精把你迷得神魂颠倒。”
秦棠在房间里锁了门关了灯,听到外面传来上楼的声音,全身神经一瞬间绷紧,头皮更是拉得很紧,不敢发出一点动静,
张贺年反问张夫人:“谁告诉您这里的地址?”
知道秦园的人不多,当初买房子用的还是方维的名字,算来算去,那只有叶繁姿的嫌疑最大。
发来短信的手机号码,张夫人找人查过,没查出是谁发来的,能肯定的是发来消息这人多少是知道张贺年的事,这个人躲在背后到底是什么意图,张夫人不清楚,比起那人的身份,更棘手的事张贺年的事。
张贺年不能和秦棠有任何见不得光的关系,张夫人眼里容不下沙子,何况张贺年又是张家唯一的儿子,以后前途不可限量,不能被秦棠影响。
“你用不着管是谁说的。”
“呵。”
“贺年,你让开。”
张贺年挡在房间门口。
隔着一扇门,秦棠听到张夫人的声音,她四处看还有哪里可以躲的,只有衣橱了,要是张夫人进来,肯定会检查一遍,躲也是白躲,躲不掉的。
她听到张夫人的声音再度响起,仿佛凿穿了房间门,重重剜在她心脏上。
“你是不是要我叫人进来?”
“可以试试,看我让不让。”
“张贺年,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