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头发也是,得快点吹干,别感冒了。”
“我喝完就吹。”
佣人却自顾自拿过吹风筒插上电帮秦棠吹起头发来。
秦棠恍惚想起以前母亲也有帮自己吹过头发,她双眼湿润,问佣人:“阿姨不在家吗?”
“太太出去了,说是朋友家里人生病住院,她去探望。”
“有说是谁吗?”
“好像是姓叶的,就是上次来我们家里那位叶小姐,没听错的话,叶小姐的爷爷生病了,好像就在鼎华医院住院。”
第二天,秦棠休息,昨晚淋雨倒是没有生病,早上又喝了杯预防感冒的药剂,是佣人准备的。
佣人说:“昨晚太太很晚才回来,现在还在休息,太太说不用等她吃早餐,也不知道叶家那老爷子是不是很严重。”
秦棠点了下头。
“秦棠小姐你今天有什么安排吗?”
“没有。”
“太太醒来下午要去医院定期做检查的日子到了。”
秦棠说:“嗯,好,我下午陪阿姨去。”
这次陪张徵月去医院做检查,秦棠寸步不离,就连张徵月上洗手间,秦棠也跟着去,张徵月说:“秦棠,上洗手间你别跟进来了,到外面等我吧。”
“那有事喊我。”
“好。”
这天下来,秦棠没有见到那个男人出现,张徵月的检查没有什么问题,很快检查完便要回了家,路上张徵月接到叶繁姿的电话,叶繁姿似乎很伤心,张徵月安慰了几句,还提到了张贺年。
秦棠听到声张贺年的名字,完全处于身体本能反应,心脏缩了下。
“老爷子什么风风雨雨没经历过,没事的,别太担心,医生们会尽力的……贺年在医院吗?”
叶繁姿说:“他有事,没来。”
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后,张徵月深深叹了口气,和秦棠说:“叶繁姿的爷爷脑溢血,现在还在icu,挺严重的,原本老爷子身子骨挺硬朗的,叶家老爷子以前挺喜欢贺年的,说不好听,贺年回来是见老爷子最后一面。”
秦棠明白了,怪不得张贺年会回来。
秦棠松了口气,又觉得心脏沉甸甸的,有点不舒服。
秦棠还是忍不住问:“阿姨,我之前听夫人他们说想要他调回来是真的吗?”
张徵月说:“是啊,我倒是差点忘了,好像贺年是要回来了,不过具体怎么样,我也不知道,贺年不喜欢我们管他的事。”
当天夜里一点多,秦棠睡不着觉,又在失眠,翻出手机看一眼,看到一个小时前卓岸发来的语音电话,秦棠打了过去,问他有什么事。
卓岸喝多了,打了个嗝,“棠棠呀,你睡了吗?”
“没,你这么晚打给我有事?”
“有、有事,我和贺年哥他们在一块呢,你来不?”
“不了,很晚了,你别喝那么多。”
“不是我要喝,是贺年哥拉着我们一块喝。”
秦棠迟疑几秒问,“为什么?”
“不知道。”
“那你们在哪里?你的酒吧吗?”
卓岸嘿嘿一笑,打了个酒隔,叽里咕噜的,说了句秦棠听不懂的话,她还想问,手机那边响起张贺年的声音,很低沉一声,仿佛一瞬间穿透她的心脏,心头猛地一紧,熟悉的感觉又席卷而来。
紧接着手机就被挂断了。
秦棠也彻底清醒了,睡不着,有种被钓着的无力感,情绪时刻被张贺年牵扯,时不时听到他的消息,她的心跟着隐隐作痛,很不舒服。
如果不是动了感情,怎么会被一个人随意牵扯情绪。
她以为自己能躲掉的,能逃避的……然而事与愿违,越想躲,那人越是拼命往她心里钻。
秦棠起身换了衣服,随便套了件t恤和牛仔裤就出门了。
轻手轻脚下楼开门走出来,秦棠进了车库,开车出门。
秦棠看了卓岸发的朋友圈动态,就在他的酒吧,秦棠打电话给卓岸,响了很久有人才接,不过不是卓岸接的,是方维。
方维喂了一声,“秦棠?”
“嗯,你好,卓、卓岸呢?”
“他喝趴了,这么晚你找他?”
秦棠很紧张起来,还没说话,方维问他:“卓岸不会打电话让你来接他回家吧?”
秦棠顺势应了一声,“嗯……”
方维报了房间位置。
片刻后,秦棠到了包间门口,敲了敲门,隔音好,里面没有声音,她犹豫了好一会才尝试推开门……
包间里一片漆黑,只有led屏幕折射出的光,隐约可见沙发上坐着一个人,很安静,除此之外,没有其他人。
秦棠心里咯噔了一下,以为看见鬼了,确认房间号没有错,她没走错,怎么没有其他人。
沙发上那个人一动不动的,是喝多了吗?
秦棠正要推出来给卓岸打电话,突然听到沙发那边响起一道低沉的声线,“找谁?”
她顿时一怔,紧了紧手指,好一会才找到声音说:“卓、卓岸。”
“卓岸让你来接他?”
“嗯。”
“我让方维送他回去了。”
秦棠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