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慢慢抽着,语气郑重,“认真的。”
“小姑娘可是有个前任虎视眈眈的……”方维说。
“周楷庭?一个毛头小子罢了。”张贺年没把周楷庭当回事,就连竞争对手都算不上,至于他和秦棠的事,来日方长。
“行行行,弟弟是过度,你是归宿行了吧。”方维还嘲笑说,“你不会是被小姑娘气回北城的吧?”
张贺年没有心情开玩笑,“犯不着。最近事多,陈湛出来了,一来就找我,秦棠跟着我,不安全,她留在桉城也好。”
方维知道陈湛的事,这人事可太多了,当年牵扯很广,“他不会是要找你报复来的?他也见到秦棠了?”
这就是张贺年最担心的地方,那晚陈湛特地提了他车里坐的人,保不齐私下会打听。
他自己怎么样没关系,秦棠不能有事。
想到秦棠信誓旦旦下了决心不和他回北城,他一时不知道是高兴还是不高兴。
要是决定和他回来,那说明她心里有他。
反之,心里没他。
答案很明显。
“你要小心,桉城这边你别担心,小姑娘我看着。”
……
秦家。
有些东西落在北城没带回来,秦棠不敢再联系张贺年请他帮忙寄回来,他那么生气,说不准把她的东西都丢掉了……
这样想想,秦棠没有联系张贺年。
很快到了去鼎华医院报道那天,一回生二回熟,秦棠很快被安排进了心内科跟着一位很温柔的女医生学习,只有忙起来,才没有空胡思乱想。
治疗感情方面的创伤,忙也是一种疗伤方式。
一场春雨到来,桉城整座城市都陷在潮湿的雨水里。
秦棠上下班都是坐公交的,没有开家里的车,为了省点油钱。
难得周末,秦棠和程安宁约了顿饭。
程安宁是肉眼可见的疲倦,秦棠问她是不是没休息好。
程安宁脸上浮现可疑的神色,不太自在咳了咳。